得很,像是固体一样结结实实地被他从身体里甩出来,掉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啊,连这样都不告诉我名字,我对他钦佩起来。像是在玩防守游戏一样,第四次询问失败。他是高手。这么一想连泼水都像是故意的。但我发誓我只是突然这么想到而已。我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在他手边,他一动不动。无论他接不接受,这都是一个句号。铃声响了,我把水瓶捡了起来。
“辰徹。我没有办法给你补习了。我的数学又不及格了。”放学后我对蹲在我身边的笑脸说道。他把脸放在我腿上像请求被爱抚的小狗似的一个劲笑着。我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我得回家了。他忽然抱住我不让我动。“就在这里好不好。我们一辈子呆在这。”“这里没有食物。”“有爱。”“没有食物会死的。”“有爱!”我们好像又进入旧的循环里了我苦恼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