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让女孩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也不去想“希莫斯·莱特·怀尔德”是哪号人物了。
“砰砰——砰砰——”
这敲门声让他们没法专心。
“表演要开始了,小姐们,快走吧!”保洁员在门外叫喊道,又用扫帚把敲击着休息室的木门发出恼人的声音。
斯黛拉被老人沧桑的声音稍稍吓到,下一秒,她支在杰罗姆脸侧的两只手臂发软,从他身上滚了下来。
可怜!
斯黛拉正面朝上就这么躺在地板上,嘴里含着自己的金色头发,紧闭着眼睛,不想看杰罗姆嘲笑的表情。
“我可没在嘲笑你。”
杰罗姆挽住斯黛拉的手腕把她拽了起来,帮女孩扣好了衣服上的纽扣,他终于离开了沙发,缓缓走到了门前,打开了门锁,接受了老人批评似的眼神。
其实老人没什么恶意,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孩子,如果你识字就该知道这是‘女休息室’。”
已经拿到高中毕业证的杰罗姆没有再搭理这位可怜的老人,丢下一句“谢谢您告诉我,我真怕我下次错走到女更衣室去。”就拉着斯黛拉错过了他,等老人望向右侧的走廊时,发现两人背对着他已经走了好远。
他们或许是搭对的,但是老人因为这份不尊重还是心怀了怨气。
“现在的孩子.....算了,哥谭没几个识字的青少年。”
老人感叹着,也引得渐渐走远的斯黛拉发笑。
“不识字的小孩?”斯黛拉挑了挑眉毛,杰罗姆后瞥了一眼就又摆上了那个熟悉的苦笑表情。
“甲板实习生不需要认识那么多字是不是?”杰罗姆做了个古怪的表情笑了笑。
就这么谈笑风生,脚步不停。
歌剧院的橘黄色瓷砖被壁灯的灯光照的闪亮,可它们又突然熄灭,让两人都吞噬在了黑暗里:走廊里的灯光熄灭了,就说明天鹅湖的表演开始了,伴着之后的灯光秀,等灯再亮起怕会是三四个小时后的事情。
突然一阵冷风从黑暗的剧院走廊今天吹来,让两人短暂地停住了脚步。
“歌剧院有时候挺让人害怕的。”
“对,但我想还是你更令人害怕。”
斯黛拉又笑着,想起了去年开始时几个女孩说起的“置物间幽灵”的恐怖故事。这过于搞笑了,因为那个“幽灵”不过是偷偷潜入剧院来找斯黛拉玩耍的杰罗姆·瓦勒斯卡。
杰罗姆尴尬地笑了几下,如斯黛拉所料的,他牵着自己的手没想走出大门,只是熟路地带着女孩藏进了已经积灰的置物间,然后继续那个意犹未尽的吻。
“要我讲讲置物间的恐怖故事对吗.....”
“晚些....”
可是他们过于青涩了,没法快速地适应气氛的转变。
“晚些....等我先背完我的台词,都是从罗曼蒂克小说里摘背的。”
杰罗姆学着大人们说着情话的语气,说着那些优美的词句,却总感觉有些别扭,几句下来,反而有些好笑。
月光撒在积灰的浪漫小说上,杰罗姆大概不需要再拐弯抹角。他该说得更简单些,那么只念她的名字就好了。
“斯黛拉....”
窒息感,他的触碰,让人没法自拔。
他们能这样待上好久。
其实“永远”又何尝不可?
只是等夜色降临,他们没有更放肆,只是紧紧相拥,藏起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月光从储物间小通风口铺在在两人身上,让他们把对方脸上发光薄汗,微红的面颊看得清楚。
斯黛拉抿了抿嘴,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了唇脂涂了一层,又吻在了杰罗姆的眼角,说明这个吻该告一段落了,但如果不是她的唇角已经开始发痛,她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它的。
斯黛拉小声的告诉杰罗姆,自己爱上这种奇妙的感觉了。
喘了口气,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烟,然后抽出一支递给了杰罗姆,就这样,一根火柴换了一屋子的烟气。
斯黛拉本想也抽一支,可她突然想起自己这副嗓子不能经受一周一支烟以上的事情了。她只好把又抽出的一支烟按了回去。
微弱的月光下,杰罗姆吐出的烟气在斯黛拉眼前消失不见。伴着杰罗姆被呛到的轻咳声,斯黛拉嘲笑了几句这个青涩的男孩。
其实他们都自以为是的以为他们长大了,但实际上,他们的确是小孩子,但这也不差,或许某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