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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日志

不料对方直接把他扔牢里,丢下一句:“等传唤吧。”

宋无溪现在懊悔也无济于事,宋无溪深知多说无益,即使他不是杀害阮万籍的凶手,但作为发现阮万籍尸身的人他就有嫌疑。

此案八成是悬了,估计还会把罪名强加在他身上,宋无溪望向门口,思索趁其不备跑出去的可能性——无可能,他突然为自己冒出的念头而发笑。

整个牢房里一股子霉味,草榻已然枯黄,虽不漏风,但能感到寒气。

己生坐在墙壁跟前哀叹,宋无溪倒是无所谓往草榻上一躺,闭目养神道:“待在这里挺好。”

己生起身给了宋无溪巴掌:“真不争气!”

见宋无溪一脸倔强的捂着红肿的脸颊,似心不在焉的。

己生放缓声音,卑不足道,最后哽咽起来:“抱,抱歉,这里实在太阴冷了。”宋无溪环抱住膝盖,缩在墙边,说起丧气:“没事,可即使我出去又如何,我还要被极道控制,活得那么憋屈,还不如就这么不知其然的关在里头...”

“许久未见,无为道长还是那么爱自言自语。”宋无溪突然听见隔壁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不由警惕起来:“谁?”

“是贫道嘞。”王马从旁边伸手过来打招呼,宋无溪一步上去拽着王马的手往里拉:“冤家路窄。”

王马的手卡在栏中,一个劲的扑腾着往回缩:“放手,放手,年轻人,你怎么还是那么小心眼。”

宋无溪隔墙对王马道:“你犯了何事被抓进来。”

王马靠在墙上,一脸颓然:“这...我长话短说,但说来话长,从那日与你道别后,我就来到了城里,然后进了家赌场,奈何手气太好遭人妒忌,受人栽赃陷害被抓进来了,应该再待些时日就会放我出去...”

只见一只肥硕,皮毛油亮的耗子从王马兜里钻出来,一脸讥讽道:“不就是在赌场出老千被抓了嘛,之后搜身时又搜出先前小偷小摸的东西,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

王马翻了个白眼,一把提起耗子的尾巴,在空中甩了甩,没好气道:“说得好像你很清廉般。”

耗子一时间被甩得晕头转向,只得在空中胡乱挣扎,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挨千刀的王瞎瘸子,快给老身放下来,以下犯上,真是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

隔着墙宋无溪自是看不见这戏剧性的一幕只得捂耳道:“这俩好生闹腾。”会说的灰耗子跟他那黄皮子般,但这灰耗子更傲气点。

王马问不由好奇:“无为大好人,你又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己生挥舞着双臂,面露哀伤:“我无罪,我无罪。”

王马搓了搓手,讪笑道:“这里的大伙都说自个无罪,合着就贫道一个罪人。有句话贫道想好心提点句,年轻人,你近期有大灾嘞,你身上有灾厄的气味已经开始腐烂发臭。”

己生听此下意识的闻了闻身上,宋无溪却满不在乎,心想:这王瞎瘸子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灾厄的气味,一个进牢的人怎么看近期运势都会不好:“你就气我吧!”

好在宋无溪只被关了一会被传唤过去,王马不知宋无溪为何离得这么快,不由暗戳戳羡慕。

衙门两扇敞开,官府万载千秋立,民情即是宦情。

官吏坐于台上,一身正气,威压十足。阮富贵几人叙述了事情大致来龙去脉,官吏端详起人皮纸,面色愈发阴沉,直喃喃:“怪哉。”官吏叫来一人问话,那人在官吏耳畔耳语几句。片刻后,官吏便派人下去寻找阮万籍失踪迹的那日的证人所为呈堂证供。

仵作于现场检查尸骨,众人审视的目光让宋无溪不自在,他本就无多少耐心,现在站得累,一会换左脚站,一会又换右脚站,只得己生来为他辩解。

官吏轻咳几声,拍桌示意众人安静,随后对宋无溪道:“你都知道什么?”

己生不假思索道:“小道今日才到市里,真假一问审查过关的便知,早就听闻大人公正,望大人查个清楚,莫让阮万籍含冤而死...”

官吏满意的点点,让宋无溪靠边站着,没过多时,就有三人被压了进来。

第一人是阮万籍的朋友蒋疡医,前些日子与阮万籍因在合着生意上有歧义而发生口角,此事人尽皆知,在前些日子与人吃酒时突然离席。

第二人经常与阮万籍相会的苗疆女蓝雪萍,此女双目失明,但生得一副“以慈悲为怀”的面孔,让人诧异的是她长着一头白发,脖前带着银饰,脚踝处用红线系得一银铃,走起路来响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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