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我的祸国妖妃。”
“那你不就成了色令智昏的庸君?”
“我可不当昏君。现在外头皆知远宁公主多受宠,南颜帝为你奉上那点地做嫁妆也不足为奇。这昏君所为抛与你父皇岂不更好,也正全了他爱女的好名声。”
“我不愿。”
“那颜璟聿如何?”
柳眉轻挑,微扬的嘴角挂上一丝玩味:“时颐?,这是在给我留后路?。”
“你我一成婚可真就无路可退,你不怕吗。”
“我信你。”
“你我二人只稍落错一棋便都无好下场。我都没有十足把握能走好每步棋,你为何如此相信不会输。”
“延婚期又岂不正是缘于需些时日瞧你是否逆局之能?”
“也信我业成不会弃你?”萧翊翎更好奇此问之答。
“君王情意怎可信,现如今与我道情深似海,日后何人又能说的准。”
此答甚是直白,亦是他不愿闻之的伤人之语。她终归还是不信…
“若坐拥江山万里,无美人在旁又有何意义。”俊颜之上已染之薄怒。
颜旖漪喟然长叹道:“帝王本就孤寂寡人。”
“我可不信帝王一定是孤家一人,我定要闯出我想走的路。我还要你与我一同迎太平盛世,受万民所敬。你可愿?”说着便捉上她的手,迫切地想要得到回答。
“我说过,我只要你颜旖漪一人。如有意外,我也定会竭我所能保你余生安逸。”
看着他目光灼灼,竟难以说出反驳的话,准备好的话全数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
“信我一次可好?”
感到他手上力道加重,语气也染上一丝哀求,终是“嗯”了一声。
即使她说的很小声,但对他来说却是任何惊涛骇浪都无法与之比拟的。
“那就给颜璟聿罢了,我不希望这后路有用。”
午后颜旖漪想着去问问南玄一事,不成想未出门便被拦:“公主,九皇子说您昨儿没休息好,还请在寝殿好好休息勿出门。”
颜旖漪心里有气却也不屑于拿下人撒气,便回房中等着。反正每次最先低头的都是颜璟聿。
果不其然,没等一会人就来了。
两人坐着谁都不理谁,得亏颜璟聿来前命人唤上萧翊翎。
最终还是萧翊翎打破这静寂。
“人都安排好了,想何时生擒还是见尸都可。”萧翊翎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两人之间徘徊。
颜旖漪递了个不要多管闲事的眼神给他。
萧翊翎自然看到了颜旖漪带有警告的眼神,遂不再瞧颜璟聿。
“南玄还不急着动,先瞧瞧那群喽喽能蹦出何花样。”
“南玄皇宫里有赤城的部署图,且有密室似在大批炼毒。”
“原是拿我封地城池的部署图去换兵器,可真正的部署图可还在我手中。申皎曙南王二人真是狗咬狗啊,一个换到劣质兵器,一个换到假的部署图。”
“何兵器?”
“前些年施铁匠因所制兵器偷工减料被流放去了当时还是南颜玄州的南玄,想来现在也是在南玄制兵器谋生。表兄与我道南王得知施铁匠为南玄帝所用,便利用申皎曙以此获取优等兵器以攻南玄,而后动用南玄兵力攻下南颜京城。”
“说起也是可笑,这南王还认为何人都跟他一般蠢,申皎曙稳坐太子之位多年,又可是好诓骗的,人家转头就把他给耍了。至于炼毒,怕不仅仅是毒如此简单,许是与镇北老侯爷有关,而南王也一定与此有关系。”
想想先前两具惨不忍睹的臭尸干尸,颜旖漪还是一股恶心。实难信之世间竟有人这般重口…
“这南玄建国短短三十年间织的网交错反复,再给三十年岂还得了。”
“小国起事背后若无大国支持又怎敢这般玩闹,萧将军不如想想南玄帝为何如此狂妄。”
“ 若南玄身后有北渊支持倒也一切说的通。南玄明里站队北渊,同时也知北渊灭南颜便会使北渊独大,南玄定也不会捞着好处,便暗里与南王党豺为虐。可两者以北疆百姓试毒实是丧心病狂。”
“萧将军果然独具慧眼,南颜北渊交好数年,南玄不可能还能坐得住。那日与老侯爷一案有牵连的官员暗里都与南玄有联系,至于老侯爷真正死因怕是发现南王与南玄在北疆以人测毒,才被残忍杀害。南玄王室处静等狗跳墙,先派人去查那密室,留部分人看着申皎曙,密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