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南玄帝一有动作就把他捆了。”
颜璟聿不曾说半个字,萧翊翎瞧他那又怂又搁不下脸的样,想着帮他一把:“九皇子来一趟就这般干坐不语?”
颜璟聿自然也知他翎兄这是在给自己递梯子:“旖漪,都是我错得了吧。”
“是吗,九皇子何错之有。”
“气着远宁公主哪哪都错,要何歉礼本皇子都愿奉上。”
颜旖漪指了指他腰间玉佩,代表九皇子的玉佩,见玉佩如见人。
颜璟聿虽不情愿,但还是乖乖连同之前颜旖漪给的玉镯一起解下了:“只能借你三日。”
颜旖漪接过玉佩和玉镯,把玉佩收了去了,玉镯又重戴回手上。皮笑肉不笑:“九皇子可以走了。”
颜璟聿瞪了眼萧翊翎,被美人一天留两次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啪一声门关上后的萧翊翎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痞气十足的模样:“我知道的我的未来皇妃也应该都查到了。”
“北渊比我想象中的更要乱。”
“那你可是后悔了。”萧翊翎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还来的及与否?”
“晚咯。”几乎是在那道清冷婉约的嗓音落下瞬间响起。
“那你还多此一问。”嬿婉出尘的面容上浮现一丝嗔恼。
“那公主何时才愿当皇妃啊。”
“这不在于你吗?”
萧翊翎垂眸含笑顶了顶腮,后抬眸溺笑道:“要是可以,还真想现在就把皇妃抱回北渊。”
颜旖漪笑意漾了开来,甚至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过两日是外曾祖母生辰,你与我一道去。”
看着那抹发出内心笑意,他觉着她该永远如此,而非藏住那份明媚转而在尔虞我诈中疑这忧那。
“好。”萧翊翎瞧了瞧外面沉下来的天色,装作苦恼不已的样子。
颜旖漪顺他视线望去,又睨了他一眼:“天色不早了,将军可要用过膳再回去?”
那双桃花目眸色闪烁间漾起狡黠之色,唇角泛着不羁的笑意。他不信她会没看出他那拙劣的戏码,可她还是顺着他。
脚底抹油似的跑到殿外后还不忘探个头回来,像只好奇的小狗:“公主不饿吗,为何还不动身。”
颜旖漪看着那贱兮兮的笑,忽的脑海里冒出颜璟聿的脸,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人混一起久了多多少少会有些相似。
“将军怕晚去了没饭吃不成,跑那么快做甚。”颜旖漪想起他屁颠屁颠溜到门口的样就觉着好笑,虽然举止臭拽臭拽痞里痞气的,但在颜旖漪看来就是一只在主人前撒欢耍乖的小狗。
可这只是南颜镇国公之孙萧翊翎,非北渊皇子时颐?。无论萧翊翎还是时颐?,他都想让她知晓他是何般模样。
天色已黑,殿内灯已点起,明明暗暗的烛火下那张往日里桀骜风流的俊颜褪去了些许狂妄不羁,多了几分邪魅狂狷,细细瞧少年还一改往日的意气风发狂野不拘,换上副惟我独尊肃冷倨傲的神色。
一位今朝唯我敢将日月的少年郎以后也会是叱咤风云霸业天下的帝王。
那股子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专属上位者的威压难以令人忽视。往日闪着熠熠星光的眸子现今却似在道:君临天下,孤为王。
她心中这般评价他:世人笑我,不妨我自狂。
“这才是真正的时颐?。”语气强硬且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