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例外。现在想想,我对自个儿媳妇儿,也没对白雪那么好。她对我也好,啥事都想着我。还有一个叫赵红的小姐,有一回我们的窝,让公安局端了。就跑出我们俩,一分钱都没带,还怕被公安局抓到,只能躲到没建好的烂尾楼里。有天晚上,她出去找一个建筑工,挣了两盒盒饭,自个儿没舍得吃,全都给了我……”老伟似乎失去了先前的兴奋,眯着眼睛,回忆着说道。
听着这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故事,田文革再次陷入沉思。人都是有感情的,可是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谁也不能拿杆秤,到市场上问,有没有卖感情的?我来二斤。就像和老婆三杏,平日里虽说淡淡的,可是出这么大事,她还是想着我……不过,以后能怎么样呢?要是像王干事分析的那样,不会被走铜,她能守着这个家吗?人搁看守所都这样,一天到晚,嘴上都离不开那点事。在外面花花世界中,三杏能坚持下去吗?肯定不会。就是她不想,也会有人勾引她,慢慢,心就会活了……
想着想着,田文革又想起,鞠三杏平日的好,想起她那凸凹有致的酮体,想起两人缠绵的情景……在夹杂着惶恐不安的温柔回忆中,他进入了梦乡。
夜里,田文革被尿憋醒,感到内裤湿漉漉的。这时,他才想起,刚刚梦到鞠三杏,是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