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赌约吗？”

她就这样望着陈肆，他们在酒吧说的那些她不是没有听到。

明灭的月光浅浅的照着，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难过。

陈肆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

那天晚上顾荨去陈肆家里住了一晚。

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过来。”陈肆叫她，说着拿了身换洗的衣服给她。

洗完澡出来陈肆端了碗蜂蜜水给她，“下次再喝这么多，爷把你头都拧下来。”

顾荨闻言看着他，眼睛里又包着泪花，看着可怜得很。

陈肆把她拉到跟前，“我没说过赌约就可以操控我的行为。”

那天他把顾荨摁在沙发上，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那是顾荨第一次接吻，她双眸瞪大看着他，陈肆看着她一副傻样不由得笑了几下，加深了那个吻。

……

——

“我没说过赌约就可以操控我的行为。”

后来的好多好多个夜晚，顾荨总是会想起这句话。

想起那晚在酒吧牵起她手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