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挚将温冶的手包扎好,就想去找些金疮药,看着伤口还不小呢,手心一道深深的伤口,想来是被木屑划到的
温冶看着苏挚小心翼翼的给自己包扎,眼睫卷翘,乖巧垂下。见苏挚要走,那种失去的感觉立马涌上心头
“别走”
温冶着急的将苏挚搂住,手紧紧环在苏挚纤细的腰间
温冶坐在凳子上,刚好到苏挚胸前,只见温冶靠在苏挚的胸前,闭上眼睛
苏挚被他这样抱着很是别扭,还是那么敏感的位置。手狠狠的推着温冶,很想告诉,自己不走,就是去拿药
推也推不动,说了他也听不到,苏挚急中生智,双手捧起温冶的脑袋,苏挚也是一愣
温冶的眼眶中满是泪水,这是她第一次见温冶流泪
心中顿生不忍,鬼使神差的抬手轻轻擦拭温冶眼角的泪珠。做完这个动作,苏挚自己都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会心软不忍。他是疯子,可不能同情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
用唇语告诉温冶“拿药,速回”
一字一顿的说着,希望温冶能看懂
温冶看懂了,此时也很庆幸是苏挚陪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别人
没放开苏挚,又重新埋在苏挚胸前,手中的力道却是紧了又紧
安静的小间里是温冶小声低沉压抑的哭泣声。温冶的脑中全是母妃的那张笑脸,是母妃的谆谆教导,是母妃的语重心长,是母妃…………太多太多,说不完,母妃是最爱他的,再也见不到了
白皙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着温冶的后背,她猜这时温冶是最脆弱,也是最需要安慰的。她不会安慰人,自己在太子府那么多年,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消化,好的不好的,也都是自己一个人承受着
看到温冶这样,像看到自己那时候。若当时也有人,哪怕就这样默默陪着她,也是好的。但,没有可是,也没有又假如
很久,苏挚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任由温冶环抱着,站的是腰疼腿疼
温冶察觉到苏挚累了,整理一下情绪,用袖口擦把脸。又恢复成往日的笑脸
“傻瓜吗你是,累了怎么不说,”说着拦腰一把将苏挚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苏挚差点惊呼出声。赶忙环住温冶的脖子
“哪里疼?”
苏挚摇头,不敢说,现在温冶一点也不老实,言语中,手上,还有嘴…
万一说了腰疼,就上手给她揉怎么办。以防万一,就不承认保险些
苏挚连忙指指他的手,想要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最好别放在她身上
“无碍,你可有哪里不适的?”
无语。慌张的小手又指指他那只受伤的手
看她着急的样子,很是可爱
“那也好,你去给我拿药,还有这帽子不是说没我允许不准取下吗?”
苏挚没忘之前他怎么说的,用手掌挡住大半张脸,上下移动着给温冶比划着,还用手指向温冶受伤的手
“挡眼?为了给我包扎伤口?”
苏挚点头
温冶阴霾散去“这次不和你计较,去给我拿药去吧。”
苏挚离开后,温冶瞬间笑容不在,杀意外露,眼中嗜杀,他现在只想立刻回去,杀了张使然,还有那对狗母子。王后为了一己私欲就这样断送我母妃的性命,这次我也要让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这次是哪一个也不会放过
苏挚回来,就看到温冶已经躺在床上,伸着手等着苏挚去给他清理
“想不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苏挚手中一顿,摇摇头又去给他清理伤口
“既不想知道,那便不说”
确实是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在太子府那么久,就知道,不闻不问无视。方可保命。
大夏
“太子,你可知弄丢布防图是多么重大事,嗯?咳咳,咳咳”
王位上一个头发半白,身着明黄色的衣服的中年男人,神圣不容侵犯。一句话就将温凛震慑住
“儿臣知错,还请父王给儿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必定找出窃取布防图之人。”
“哼,最近你是飘起来了,做出一点功绩就开始沾沾自喜了?”
布防图可是军事机密的级别的,才到他的手上就不见,万一落到他国,那大夏就完了。这个可是大事
“父王,儿臣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现在儿臣就去”说罢,就着急起身往外面去,将礼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