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摔杯子的，一会儿冷着脸的，人家是欠你们八百个亿不还么。”

杨砚清冷冷哼一声，折柳也没好气瞅着她。

鹿挽噎了一下，行，你们大佬你们牛。

她动筷夹上一块鱼丸，辣香味鼓足劲儿的钻进她的鼻子里。

鱼丸是鲜白的，还混了点剁碎的青菜，表层还带有黄油，一看就让人有食欲。

鹿挽一手将碎发往耳后撩，缓缓靠近鱼丸。

靠近鱼丸………鱼………丸？

鹿挽错愕，夹的鱼丸怎么有点不对劲儿。

她凝眉，眼眸一动。

在杨砚清看来，她或许是个愣头愣脑的小菜鸡，但神赐灵女的称号可不是白给的，她的修为也从来不是摆设。

鱼丸慢慢露出本来面目，鲜白显现成了白眼仁，红色的血丝浮现，还有油黄的脓水……这鱼丸明明就是人的眼球啊！

鹿挽手一松，鱼丸掉进盘里，她再定睛一看，人的鼻子、耳朵、脚趾头，以及不知是哪处的骨头，鹿挽见过恶心血腥的画面，但没见过这炸裂的画面，她扔下筷子，心里一阵后怕。

折柳见她这样，还不忘调侃她：“诶呦，修为被废还能瞧得出来，真不错。”

这盘子里的饭菜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杯子里的茶水又能好到哪去。

刚才还对折柳凶巴巴的鹿挽，现在是感动的是泪如泉涌，她问：“你们早就看出来了？”

杨砚清阴笑：“真应该让你尝尝那腌臜之物，封住你的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