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挽身在水中,宽大的归鸣宗服湿哒哒贴在她地身上,勾勒出少女完美的曲线,她走向捂紧胸口走向浴池另一边,远离杨砚清,小声嘀咕:“禽兽,流氓。”
杨砚清懒懒抬眼,一个闪现出现在那一头,眼前突然的身影把鹿挽吓了一大跳,刚踩上浴池边的脚一滑,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摔倒,她下意识拽着杨砚清的衣角,想要稳定重心站直身子。
杨砚清没想到小金丝雀胆大到去抓他,身子一斜,两人齐刷刷摔进水里。
“哗啦!”惊起巨大的水花。
鹿挽随便披身的归鸣宗常服被撩开大半,香肩白皙光滑,锁骨突出两个可爱的小窝,鹿挽的唇瓣猝不及防磕到他的喉结,男人难耐的闷哼一声,大手扶上她娇软的细腰,大手堪堪握住,随后嫌恶地推开怀里的美人。
鹿挽刚浮出水面的脑袋经他这么一推,又沉了下去,呛了好几口温水。
她咳嗽着指责他:“杨砚清!”
杨砚清两手伸出浴池,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闻见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叫声,他眸色一深,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有多娇软诱人,像是呻吟,即使不懂情爱的杨砚清身体也不自觉起了反应。
陌生、奇怪又很渴望的反应……
半晌,他压下这感觉,不悦看着那躲得远远的鹿挽:“自己撞上来的,还有理了?”
md,你没事闪现个什么劲儿!鹿挽掌心向下,从胸口往下压,呼吸,吸气,她杏眸一眯,转头对他笑笑:“主上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不知主上晚上偷偷摸摸与小女子私会于此,可是有要事吩咐?”
要事?杨砚清本就是冲着无事找事才来到这里的,哪有什么要事……突然他的目光一顿,想到了什么,伸手去进了自己的衣袖。
鹿挽半个身子站出了浴池,在冬天里他冷得哆嗦,牙齿打颤,四周没有自己的衣物,姜扶苏的修为被封,她没有办法用神力御剑飞行,苦酒折柳没有顺便搭她一程,骄傲垒起的城墙让自己骑着马儿来到月满西楼,大腿内部擦伤严重,如今又无缘无故呛了水受了凉,鹿挽心里莫名的觉得的委屈。
杨砚清本来是在找自己的东西,突然听见小声的抽泣声,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抬眼望了去。
“你哭了?”
小鹿倔强地扭过身:“没有,是杨主上你看错了。”
下巴突然被人掐起,往上一抬,对上男人浸着趣味的桃花眼:“你哭了。”
鹿挽小嘴往下弯,脸鼓鼓的,美丽的杏眸怒意一没有完全消散,她猛地拍掉杨砚清的手:“对,我就是哭了,满意了吧!”
楚楚可怜的模样,以及她甜糯的娇声,好像她是在撒娇一样,鹿挽拍得很用力,杨砚清的身子都倾斜了,他静静看着自己的手,少女的体温还有残留。
鹿挽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去和这个病娇控诉,自己的委屈又怎么能撒在别人的身上呢,她现在有一点后悔不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又那么无力:“杨主上,我………”
“如果你是因为我而变成这样,那么,我在此对你说一声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杨砚清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虽然他是努力模仿别人,没有一点歉意,但明显与他平时不可一世的风格有点格格不入。
“临山寺的事务忙完了,我闲来无事到处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顺便你们也在,我就过来了。”杨砚清透过氤氲雾气看着鹿挽精致的脸庞,带着兴奋:“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东西想给你看。”
他这是在向我解释吗?鹿挽眼里含着泪光,懵然地望向对面的男人。
他那从怀里拿出一张湿透了的纸。
似是没想到自己的纸竟然变得这么糟糕,杨砚清不悦地皱眉,用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纸伸开。
水模糊了字迹,大片黑色晕开。
还是一如既往的蚯蚓阴暗爬行,但这一次,鹿挽能够分辨出,他写的是什么。
“姜鹿挽。”
是她的名字。
“你的名字很难写,”他的脸上有不易察觉的喜悦,像个邀功要糖的小孩子一样:“我写了很久,终于写出来了。”
“你来,就是为了让我知道,你写出了我的名字?”
十万里的路程,轻飘飘三个字,他就来了。
杨砚清又恢复到玩世不恭的样子:“当然不是,我说了,是顺便。”
杨病娇有了改变是好事,但这远远不够,淡化执念的前提是要他懂得人情世故,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