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秋秋跳楼,一个小县城,最高不过五层的小破楼,被警察和周围邻居给拉了下来,一顿数落一顿埋怨,她妈妈什么也不说
秋秋学着电视里割腕,被送去医院,没伤到主要,缝了几针,留下大大的伤疤,她妈妈什么也不说。
秋秋冲上行驶的汽车,被人家司机扭到学校,叫来家长,一顿臭骂,她妈妈什么也不说
而我那段时间好惨,一遍一遍的看她伤害自己,说不出话。一遍一遍体会她的痛苦,见证秋秋妈的冷漠,我也迷茫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母亲就是可以这样看着自己的孩子糟蹋自己而无动于衷。
后来我终于知道了,因为秋秋妈怀孕了。我不确定我的理解 是准确的,也许从秋秋妈和廖忠决定在一起的那刻起,她要组建的是另外一个家庭了,而秋秋,并不是那个家庭的成员。而这种理解也是一次次看到秋秋和她妈妈对抗中,秋秋不断加深的想法。
秋秋的各种寻死觅活始终也没拦住秋秋妈的脚 步,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秋秋妈再婚了。
那天的婚礼很是盛大,其实我也没看到,只是听周边的邻居八卦的时候有所耳闻。廖忠包了县里最好的酒店,请了20多桌亲朋好友,还有不少生意的伙伴,满面红光。秋秋妈因为是二婚,穿着红色的礼袍。接亲的车队来了十辆a6,这种排场在本地已经算是牛逼了。
秋秋一早就把家里贴的喜字全撕掉了,把秋秋妈放进柜子里父亲的照片拿出来摆在醒目的地方恶心着他们。两位新人倒也心宽,丝毫不影响心情,按着流程走着婚礼仪式,直到秋秋妈出了门,秋秋都一动不动的坐在屋里,她内心出奇的平静,平静的我有些惊讶,而我也刚刚发现,秋秋其实好久都没有哭过了。
婚后秋秋妈把原来这个小房子每个月300租了出去,连拉带拽不管秋秋同意与否一起搬到了廖忠家。廖叔叔家比原来的家大了有一倍,其实也就80平方左右。给秋秋依旧留了房间,甚至怕秋秋闹腾,廖忠把原来家里秋秋房间的物件原封不动的搬了过来,那一瞬间我其实多少有点心疼这个廖叔叔的付出了。
她们这一家人依旧每天不说话,秋秋妈和廖叔叔是一家人,秋秋和我是一个人,她们三口住在一个房子里。
秋秋妈怀孕六个月时这个家再次的不平静了
因为有了廖忠这样的男人,秋秋妈自然不像以前一样照顾着小卖店的生意,再加上怀孕了,所以招了个小妹在店里盯着。秋秋妈每天就是出去打打麻将,打发时间。
那天晚上依旧是牌局,秋秋妈正常赴牌局去了。这样就剩秋秋和廖忠在家的日子也很平常,她们俩始终一句话不说,我们也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吃完晚饭七点多,秋秋如每天一样,洗澡然后准备回小屋呆着,因为浴室的角度问题,秋秋始终没有发现,卫生间的门被钥匙从外面开了一条宽约20厘米的缝隙,一双眼睛贪婪的盯着这个十八九岁的年轻身体。我和秋秋谁都没有发现,可是被 秋秋妈发现了……
原计划的麻将局因为一个牌友临时有事没凑上,三缺一的时候她们也找了好几个人,结果 那天都不凑巧谁也没来,导致最后大家怏怏而归。秋秋妈回家打开门的一瞬间,正好看到的是廖忠偷看秋秋洗澡的背影,我们谁也不知道秋秋妈在门口停了有多久。只是我和秋秋被她妈尖叫的一嗓子吓住了,转过头,正好也看到了吓了一跳的廖忠,四目相对,秋秋全身赤裸一览无余。
我和秋秋都被 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虽然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只是寄存的一个影子,但是那种震惊和羞辱我是感觉得到的。十八九岁的少女,就这样全身湿辘辘的被 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看着,而对方的眼神没有逃避,没有收敛,尽是品味。
可接下来的一幕彻底让我们都傻眼了。秋秋妈大喊着扑向了秋秋,你没听错,我也没看错,确实是大喊着扑向了秋秋,而不是廖忠。
也不知道秋秋妈随手操起了什么东西,像是毛巾还是什么,不停的抽打着秋秋,嘴里大骂“不要脸,贱皮子,和你妈抢男人”不断的抽打着我们,不断的骂。而我们因为没有穿衣服,浑身湿 着,脚 底很滑,除了挨打,在那个巴掌大的卫生间里左右的躲闪。头发上还残存的泡沫不时的迷着眼睛,我们四处拽着想找到衣服。秋秋妈边骂边打说尽了难听的话,就好像一个我们从来不认识的人。自从秋秋知道她俩好上开始,几个月了,娘俩就没说过话,没想到这一开口竟然 是这样的环境。
中间我瞟到了几眼廖忠的神情,这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