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就那样站在门口看着,一句话不说,眼神中尽是沉浸在欣赏秋秋酮体的迷恋中,若不是身体中的我本身也是四十岁的拥有相当丰富社会阅历的年龄,我恐怕无法体会到那个眼神的下作,那个时候的秋秋又懂什么啊。我们慌乱的逃离卫生间,与站在门口的廖忠撞个满怀,而廖忠利用门框狭窄,秋秋妈发疯的空档伸出手,揉了一下秋秋的右胸,不是慌乱的掐一下,也不是假装的碰一下,是特别巧妙的用他的左手手掌完全的掌握在秋秋的右胸上,是那种成年男女情到浓时的一种自然的举动,而他就在那样的状况下,大大方方的揉了一下,再放开手。
我的感受就是秋秋的感受,我知道,我没有想错,秋秋也感觉到了。光着身体跑回房间,反锁上门,秋秋坐在地上,低声的抽泣,越来越强烈,声音越来越大。秋秋妈站在门外依旧破口大骂“我就知道你这个丫头没安好心”“搞破鞋搞到你妈头上了”“臭不要脸的婊子”一个母亲用她所知的所有恶毒的话,所有羞辱女性的词汇骂着自己的女儿。她明明看到了一切,明明是廖忠在偷看她刚成年的女儿,她竟然 完全忽视,只把最肮脏可怕的词汇甩了出来。
那晚的秋秋给自己穿了好几层秋衣秋裤,把自己捂的严实,生怕露出半点自己的皮肤。而那晚那俩口子竟然都没有吵架,只是秋秋妈埋怨了几句,廖忠理直气壮的喊着“几个月了?憋死了”“我不用早晚也便宜外人”
秋秋一晚没睡,默默的流着泪,奇怪的是她也没恨她妈,也没恨廖忠,她竟然 一直恨自己,恨自己没有用,恨自己没有能力离开,恨自己一直还渴求着母亲对自己的爱,可就那晚她的心又被剪掉了一块,又空了,就从那晚开始,秋秋好像就变得有点像我在北京认识的人了,是个大人,却看不到情绪。
第二天秋秋妈一早就去学校,给秋秋办了住校手续,一般这种城市的大专院校本地生也是可以选择住校的,只是很少有人愿意花这个住校费。还有一年就毕业的秋秋,住进了学校的宿舍。其实搬过去那天我和秋秋是很开心的,因为终于可以远离那个不属于我们的家,远离那个让人恶心的男人,还有那个毫无情谊可言的母亲。
以后的一段时间,秋秋的花销也不管家里要钱,没钱了她就跑去小卖店,把店里几天的收入拿走,那个看店的小妹也不敢说什么,后来家里也默认了这种方式,生活费都是这样的拿出来,住校上学的时候反倒比在家更开心快乐。只是很多个晚上,我都能发现,秋秋脑海中不断重复那天那个晚上,尤其是廖忠把手伸向她的胸口那一幕,那件事就像盖了章一样,在秋秋的心里烙下了。
没几个月,秋秋妈就生了,是个儿子,秋秋有了个弟弟。她们办了满月酒,十里八乡又是轰动了,她妈妈风光满面,再加上是个儿子,那种得意那种骄傲能在整个县城回荡。她们一家从那时起也真正的成为了一家人,而秋秋,就只是秋秋了。
一年后,秋秋顺利毕业,学校安排了一个实习的单位,实习期间就是个打字员,每天打打新闻稿,每个月300块钱。秋秋依旧时不时回小卖店拿钱,在她看来不拿白不拿,反正她们也不在乎这里的钱。
秋秋刚工作两个月,有天就突然接到她妈的电话让她去趟医院,这是自那件事以后,她们娘俩头一次正经的说话。当时秋秋也有点慌了,虽然 她恨,但是毕竟是母女,我们都以为是不是秋秋妈出了什么事情。要知道当初秋秋爸的离开,也是这样开头的,秋秋很怕……
到了医院,许久未见的秋秋妈,憔悴了很多,没有了往日的荣光焕发,嘴角也起了几颗火疱,我和秋秋更加坚定她妈出什么事了。还没来得及多问,就被 她妈推进化验室采血,我们也顾不上多想,就觉得是不是自己的亲女儿,会有什么帮助,全力积极的配合着。只有我,此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化验结果没那么快,需要等两天,缓过神来的秋秋头一次张嘴和她妈说话“妈,出啥事了?”
秋秋妈这时才缓过神来,发现女儿在问问题“你廖叔叔病了”她边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转着
“谁?”秋秋腾就站了起来,扔掉了按在针孔的棉团,恶狠狠的问
“他病了关我什么事?”说完,都没听她妈的下一句话,转身就离开,出了医院
生活真的是考验人,总是给你点甜头就开始折磨你。秋秋的生活就是这样,本来已经顺利毕业,也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离开了那个家自己也一样可以好好的。谁知,又来这么一出,可是“廖忠病了关我什么事!”秋秋心里不停的问着,也不知道能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