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对暗号吧。”白飞浅眼里闪着光,突发奇想。
司徒霖一把夺过白飞浅手里的水袋,冷笑道:“白飞浅,你异想天开呢,本王与你有何关系,本王又为何要找你,本王与你又不熟,你在痴人说梦呢!”
“你又怎知不熟呢,说不定哪一天你还要求着找我呢,话可不要说的太满哦!”白飞浅那股晕乎劲过了,人也精神起来,拉着司徒霖的衣袖,开起玩笑,“本姑娘长得也不差,说不定哪一天你就看对眼了呢!”
“那本王定是眼瞎了。”司徒霖瞥了白飞浅一眼,冷冷地丢出几个字。
白飞浅也不恼,凑到司徒霖面前,嘿嘿笑起来,上下瞧了瞧司徒霖,挑着眉,压低声音道:“司徒霖,你全身上下都给本姑娘看光了,身材不错哟,我觉得我也不错,你一定会拜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
说完,白飞浅还适时地抛了个媚眼,轻轻牵起一边精致的唇角。
司徒霖眯起眼眸,周身冷气萦绕,一字一顿地丢出三个字,“白—飞—浅!”
司徒霖好看的眼眸蕴满恼怒,修长干净的大手一抓,提溜着女人上马,“你一个姑娘家,怎如此厚脸皮!嗯?”尾调上扬,藏着丝丝危险的气息。
“哪里厚脸皮了,我明明说了实话啊,你……”
白飞浅话还未说完,司徒霖哼了一声,一踢马肚,骏马如离弦之箭奔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