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这一声不吭的,样子还怪吓人的。
刚进了澜霖居,白飞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被抵在了门上,随即男人薄凉的唇就压了下来,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
男人这次似乎带着一些戾气,吻的很猛烈,白飞浅只觉得唇都要麻得生疼了,呼吸都已经乱了节奏。
长长的一吻结束,白飞浅倚在门上,喘着粗气,双手攥着男人的衣襟,潋滟的水眸想要狠狠地瞪着他,但奈何动情过后的迷离,让她的双眸根本毫无杀伤力。
男人的双手还环在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额头相抵,都乱了呼吸。
“白飞浅,本王真想把你藏起来,这样就没有人能觊觎你了。”
司徒霖的声线很粗哑磁性,还带着些轻喘,只要一想到还有男人打着她的主意,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揪出来暴揍一顿。
敢情不是生气,而是吃醋了。
白飞浅攥着他衣襟的手忍不住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我以为你生我气了呢,样子这么吓人!”
司徒霖闷哼一声,忍不住揉了揉胸口,“夫人,你谋杀亲夫呢。”
白飞浅哼了声,不搭理他!
“好,是本王不对,不应该板着脸,把你吓着了。”司徒霖重新把人收回怀里,低眸挑着眉梢,“作为对本王的惩罚,这次温柔点好不好?”
话落,不给白飞浅说话的机会,又飞快的堵住了她的小嘴,这次真如他所说的,温柔,缱绻,有如对待一件珍宝般细细描绘。
白飞浅心道,这哪里是对他的惩罚,明明是他找了个光明正大亲吻她的理由。
这男人,什么时候都不愿吃亏!
漫长的一吻结束,司徒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唇角还勾着一抹邪肆魅惑的笑容,“回房,本王会更温柔的。”
白飞浅环住男人的脖颈,一张小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男人这么引人遐想的话她又岂能听不懂,“司徒霖,你确定大白天要那样做吗?你不是还有公务要处理吗?”
司徒霖双腿已经迈进了卧室,直接把人放在了大床之上,“公务不急,此刻没有什么能比你更吸引本王。”
“你耍流氓!”白飞浅嘟着嘴斥了一声。
司徒霖一个倾身,把女人禁锢在了自己胸膛之间,墨黑的双眸定定地凝视着女人娇美的小脸,“本王这是上合情下合法的行使本王的权力,怎么是耍流氓呢,嗯?”
白飞浅鼓着腮帮子,两只小手捏住男人的两侧脸颊,气恼的来回捏了捏,这男人的肤色怎么就晒不黑呢,面如冠玉这个词,就像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
倘若再穿上一身白衣,有如神祗下凡,全身都充满了禁欲的色彩,若是穿上一身黑色蟒袍,全身就透露着冰冷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居然是她的相公!
“夫人,看够了吗?”
男人揶揄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呼出的灼热气息直接扑在她的面上,白飞浅晶亮的眼眸眨了眨,“没有看够啊,一辈子都看不够!”
“很好,本王会让你看的更清楚的。”
司徒霖低笑,俯身就压在了女人的红唇上。
……
这边的木白雪找到恭玉城之后,把白飞浅的建议跟他说了一下,两人琢磨着,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杨慈早就已经被打入了刑部大牢里,看见恭玉城和木白雪两人同时出现在他面前,一声都没有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