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挑眉,脑子闪过一些绮旖的画面,墨黑的眸底渐渐变得幽深,手臂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直到感觉两人之间已经肌肤相贴,才道,“今晚,睡地铺,如何?”
白飞浅:“……”
哪儿有人主动要求睡地铺的!
确定这是补偿,而不是惩罚?
不对,依司徒霖的性子,想要惩罚她,也不会和她一起受罚。
白飞浅不敢马上回答,狐疑地扫过某人完美的俊脸,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为什么要睡地铺啊?
正当她十分纠结的时候,司徒霖给了她答案。
“本王记得,当年与你在卧室的每个角落,那种感觉,本王至今难忘,所以,今晚……”司徒霖目光灼灼地看着白飞浅,挑了挑眉梢,“你已经答应本王了,不许反悔!”
白飞浅:“……”
司徒霖的话音落下,她只觉得脑袋像被炸开了一样,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白飞浅想起那一晚,整个小脸瞬间红艳似火!
司徒霖确定他不是在寻求刺激?
她好想反悔啊!
“司徒霖,你不会是因为我之前怀着身子,养成了什么不良的嗜好了吧?”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胡思乱想什么!”司徒霖敲了一下女人的额头,“谁让你刚才解本王的腰带来着,本王忽然就想起来了,想重温一下不行么,嗯?”
“能不能换一种?”
“不能!或者在书房,给你二选一!”
“不要,我两个都不要选!”
白飞浅急忙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奈何他抱得太紧,实在是挣脱不开。
“司徒霖!我生气了!”
“夫人这是想耍赖,嗯?”司徒霖低头目光炽热地盯着女人,大手再次敲了敲她的额头,“既然夫人无法选择,就由本王来决定了,就在书房了。”
白飞浅捂着额头,气鼓鼓地瞪着某个不要脸的男人,看见他眼底明显的笑意,哼了声。
“还是在卧室吧!”
在书房,那是比卧室更刺激的地方好不,至少现在她的脸皮还没修炼到司徒霖那个境界!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可没有反悔的余地!”司徒霖轻抿着薄唇,眸底的精光稍纵即逝,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白飞浅狐疑的再次看向司徒霖,总觉得她被套路了。
“好了,该去用晚膳了!”司徒霖牵过女人的手,朝书房外走去。
三兄妹早就已经吃好了,只有司徒霖执意等着白飞浅回来,与她单独用膳。
司徒霖给她盛了一碗菌菇汤,放在一边先凉一会儿。
白飞浅想起今日在秋府看见的人,道,“我今日在秋府看见乔离了,听家丁的话,是秋雅的舅舅仇四海救的。”
司徒霖夹菜的手一顿,随即把一块排骨放进了女人的碗里,眉心几不可见地拢了拢。
“仇四海?秋雅的舅舅?”
他对秋家的那些亲戚并不是很了解,关于仇四海,能那么凑巧在他们去太子府的时候,及时出现救走乔离,本就让人觉得蹊跷。
“对,仇四海也是个大夫,而且,你知道吗,仇四海的宠物,眼镜王蛇,足有三米长,差不多八九斤,这爱好,太特别了。”
白飞浅想起仇四海时刻套在脖子上的那条眼镜王蛇,全身还是起了鸡皮疙瘩。
“宠物?眼镜王蛇?”司徒霖皱眉,俊脸满是疑惑。
“对呀,仇四海对他那条蛇宝贝的不得了,吓着了还要安抚,时时刻刻挂在脖子上,生怕别人把他的宝贝给偷了似的。”
白飞浅歪头抿起嘴角,说起这仇四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就是不知道哪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