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没有内力这件事,除了师父知道,就是你了,但今日仇四海跟秋雅嘀咕了一阵之后,秋雅就过来探我有无内力,所以,我觉得,仇四海很有可能是知道我没有内力的。”
越说,白飞浅越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觉得仇四海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闻言,司徒霖眉头立即皱了起来,白飞浅‘霖王妃’的身份,别人都是知道她会武功的。
但作为玉狐神医,知道的人就知之甚少,而且还能知道她没有内力,这个仇四海应该是之前就与她打过交道。
仇四海救了乔离,目的尚且不清,现在还知道白飞浅没有内力,定是以为她没有武功,或者只是有一些三脚猫的功夫。
“你确定之前就没有见过他吗?”
白飞浅摇了摇头,如果见过的话,她一般都会有印象,但仇四海,她确定没有见过。
“你再想想,以玉狐神医的身份,有没有被谁探过内力?”若真如白飞浅所说,这个仇四海很大可能是见过她的,而且知道她没有内力,所以不足为惧。
白飞浅放下筷子,秀眉蹙紧,她以玉狐神医的身份出去,很少有动手的时候,大多也都是与病人的接触,要说比较激烈的时候,就是当年在南国掉进蛇窝的事情。
想起这个,白飞浅脑子一个激灵,看向司徒霖,眉头越皱越紧,“当年我被请去南国山上的那个宅院诊病之前,那些人也探过我的内力。”
司徒霖也放子筷子,漆黑的凤眸里微眯,俊脸慢慢绷紧,随即叫了张超进来,派人去查一查关于仇四海的消息。
等司徒霖安排妥当,白飞浅才出声问,“你是怀疑这个仇四海就是那座宅院背后的主人吗?”
“只是猜测!”司徒霖重新执起筷子,“若是,事情反而有了头绪,薛厉雨他们在北国蹲守了这么久,一点消息没有,这背后的人藏的太深,丝毫不逊色于当年的北原深,想要查起来,实在是太难。”
“那还真有可能,那座宅院养满了蛇,刚好仇四海还把蛇当宠物养,两者说不定就吻合了。”白飞浅想到那些蛇,身子不由得颤了颤,一阵恶寒!
“你现在不怕蛇了?”司徒霖瞥了眼某个女人。
“自从那日解决了那几条吹着毒气的蛇之后,就克服恐惧了。”白飞浅有些得意地道,拿过一旁的汤喝起来。
“嗯,那明日煮蛇羹!可好?”
“咳咳咳……”白飞浅的汤差点就喷了出来,还好吞得快。
“司徒霖,你故意的!”白飞浅气急败坏地瞪着某个始作俑者,这样欺负她很好玩吗?
“本王也只不过想让你彻底克服恐惧而已,怎么是故意的,嗯?”司徒霖嘴角带笑,把已经去刺的鱼肉放进白飞浅的碗里,“快吃,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必须吃饱了才有力气!”
“我身体还弱着呢,你忍心吗?”白飞浅故意嗅了嗅鼻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歪头看着某人,以此想引起某人的同情心。
司徒霖伸手再次敲了一下女人的额头,“你出去喝酒,可有记得你身子还弱着?今日又一大早出去,可有记着你还有汤药未喝,本王怎么能不罚你!”
外面那些公子哥只是下注他会不会禁足白飞浅,他自然不会傻到如他们所愿,惩罚的方法那么多,自然得是对自己有利的!
司徒霖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为了自己的福利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