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浅抿唇不语,歪头冲着司徒霖左看看,右看看,皱着眉头,一副郁闷的模样。
最后还是司徒霖忍不住先出声了,“夫人,为何这样看着本王,看得本王心里发慌,会觉得本王是不是做错了事惹你生气了。”
白飞浅撇嘴,哼声,“你堂堂霖王,还怕惹我生气?”
“当然,你是本王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若你生气了,说明了本王做得还不够!”司徒霖伸手捏了捏女人的鼻尖,“关于许知悠,夫人有什么想问本王的吗?”
“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白飞浅把问题抛回去给司徒霖,关于许知悠,她大概能猜到一些。
司徒霖把人搂入怀里,坚毅的下巴摩挲着女人软软的发顶,顿时一股淡淡的发香窜入鼻端。
“你也知道,本王十二岁以前是与母妃同住在听兰宫,老太傅是本王的老师,有一次老太傅把三岁的许知悠一起带来了,本王在一旁做着功课,她就一旁听着。”
司徒霖说起许知悠,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
“本王与她也只是有过几次接触,对于她说了什么,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那时她才三岁,若不是今日老太傅带着她来府上,本王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个人。”
“若不是你说了什么,人家姑娘能记着那么多年,那时你应该有十一岁吧,没有答应要娶她?”白飞浅嗤声,显然不太相信。
“夫人这么小看本王,本王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这辈子是非夫人不娶,其他人在本王眼里,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司徒霖把人推出了怀抱,勾唇浅笑,“夫人这是吃醋了?”
白飞浅垂着眼帘,努嘴,“才没有,吃什么醋啊,你不是在许知悠面前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吗?这么不给人家姑娘面子啊。”
“给她面子,你呀就胡思乱想了。”司徒霖伸手捏住白飞浅挺翘的鼻尖,“本王不能让你受了委屈不是。”
白飞浅气恼地拍掉男人的大手,“你怎么让她进澜霖院了?”
白飞浅这句话落下,司徒霖周身就瞬时冷了,“不过是她的把戏罢了,本王已经下令,没有本王与你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入王府。”
把戏?
看来是许知悠自作主张,借着老太傅的面子在打着自己的主意呢。
白飞浅没有想太多,起身洗漱,与司徒霖一道去了前厅,毕竟今日是三个孩子的百日,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到了前厅才发现,蓝月蓝科还有苏皖青都在,都是来给三个孩子过百日的。
一群人刚好上桌,白慕庭也过来了。
白飞浅看了眼餐厅门口有些局促的白慕庭,又转眸看了眼此刻桌前的人,以前白慕庭的位置已经被蓝科坐了,而且加上孩子,满满一桌,已经没有了白慕庭的位置。
“赵北,给白将军添个位置,再添副碗筷。”白飞浅吩咐了一声,朝着白慕庭笑了笑,“白大哥,进来坐吧,来者是客。”
赵北很有眼力见的给白慕庭添的位置就在苏皖青旁边。
移到蓝月一旁的蓝科若有所思地看着入座的白慕庭。
司徒霖面色一直都是冷的,在外人面前向来都是如此,待白慕庭落座才问,“你怎么先回来了?”
白慕庭看了眼低着头的苏皖青,这才看向司徒霖,道,“声东击西,仇四海的人追着来了,被挡在了城门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