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无需惧怕任何人!
司徒霖轻扯嘴角,“北烨如果被逼得走投无路,兴许会狗急跳墙,而小老头势必成为他利用的对象,到时或许会成为要挟本王的筹码。”
而他的母妃,或许还很乐意北烨要挟他!
他的痛苦便是她的快乐吧。
“王爷,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您要如何?”赵北觉得,范秀纯粹就是老糊涂了,脑子里只被“责任”两个字冲昏了头,尽干一些不靠谱的事,和那个许家的老太傅有得一拼。
“本王说了,让他尝一尝被愚弄的滋味也不错!”
司徒霖轻挑着眉梢,但眉宇间神色平淡无奇。
“如果自己的亲女儿亲眼看着他要被处死了还能无动于衷,他该是如何的悔不当初!”
张超和赵北都从他们王爷的话里明白了。
范秀既然如此纵容石听兰,那么,不让他尝一尝纵容的滋味,又怎么对得起他的一味纵容!
毕竟王妃当时伤未愈,范秀可是不顾她的安危强行把她掳了去,只为了他的女儿!
这口气,恐怕王爷不出了始终会意难平!
张超和赵北出去之后,司徒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想着曾经让他敬重的母妃还有范秀,墨黑的瞳孔顿时暗了下来。
司徒霖没有在书房呆多久就起身离开,与其在书房耗费精神,不如回房陪陪他的女人来得自在。
卧室里,白飞浅已经醒了,正看着门口的方向发呆。
司徒霖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白飞浅那双有些迷茫的漂亮眼眸。
“怎么啦,才睡那么一会儿就醒了呢?”司徒霖眉宇微蹙,快速走到白飞浅面前,把她拥进了怀里。
白飞浅定定地盯着司徒霖那张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的俊颜,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司徒霖没有等到白飞浅的回答,俊脸倒显得有几分焦急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白飞浅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想发一会儿呆!”
闻言,司徒霖蓦地松了一口气,但直觉告诉他,小女人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他。
“白飞浅,心里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本王说,可不许像以前一样自己默默承受,然后跟本王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本王去猜知道吗?”
白飞浅自然知道司徒霖说的什么,当年她预感到会掉下悬崖,并没有跟司徒霖说,而是选择独自承担。
而司徒霖在不知情的时候选择了去徽州,这也成了他一生中最后悔的事!
他偶尔也会想,如果当初她把事情跟他说了,或许他会有不一样的安排,或许他们就不会分开五年之久了。
白飞浅双手环过男人劲实的腰身,闻着熟悉的气息,“知道了,我不就发一会儿呆吗,联想那么多!”
“不是本王联想多,而是本王不希望你出任何事!”司徒霖长臂环着女人纤细的腰身,紧了又紧,眸光也渐渐变得凌厉。
刚才还睡得好好的,不多时便醒了,定是做噩梦了。
“司徒霖,我怎么感觉你是越管越宽了?”
白飞浅眯着眼眸,“你这精力还真好。”
“本王的精力好不好,你应该很清楚!”
司徒霖低头,捏住女人小巧的鼻尖,“现在越来越会揶揄本王了。”
“我哪有,我只是实话实说!”白飞浅拍掉男人的大手,把脸埋进男人结实的胸膛里。
“飞浅,原来母妃真的与仇四海育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