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不敢跟我坦白,怕我离开你,除了纳妾这件事,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你可以隐瞒我。”
白飞浅气得心口剧烈起伏着,“这么大的事难道还不准我生气啊?”
“那都是你臆想出来的,你就听了后半部分,要不要本王给你说说前半部分。”司徒霖觉得,他所有的耐心都给了白飞浅。
虽然被她骑到了头上来,却还是甘之如饴。
他是彻底栽在这个小女人手里了。
爱得那么义无反顾又死心塌地!
“不要!”白飞浅此刻只觉得自己很心虚,一点底气没有,“你给我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白飞浅使劲挣扎着,奈何某人健硕的身躯压制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司徒霖,你听到没有?”
“唔……”
白飞浅被堵着小嘴,瞪大漂亮的双眸,呆呆地看着放大的俊脸。
男人清冽的气息强势地窜入了鼻端,依如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
白飞浅只觉得脑袋有片刻的停顿,都忘记阻止男人了。
“乖,闭上眼睛!”
低沉悦耳的嗓音蛊惑着白飞浅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感觉小女人僵硬的身子已经在他怀里软了下来,司徒霖冷硬的嘴角终于微微勾起,带上了一丝笑意。
渐渐的,原本僵持的气氛变得暧昧撩人,房间里的温度也随之升高。
白飞浅只觉得身体发热发烫,似乎要烧起来似的,突然肚子上一凉,一个激灵迫使她回过神来。
看着自己的衣物已经被解开了带子,白飞浅羞愤地直接踹开了某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司徒霖,我还生着气呢!”
司徒霖没有想到白飞浅回过神来了,捂着胸膛上被踹痛的地方,“白飞浅,你想谋杀亲夫呢?”
“谋杀了更好,省得惹我生气!”白飞浅气呼呼地坐起来扣衣物上的带子。
“你舍得啊?”司徒霖粗哑着声音,声音里是能化成水的温柔,坐在白飞浅的对面,伸手握住了她软滑细嫩的小手,“不要系了,省得一会儿本王还要解开!”
白飞浅气恼地横了眼男人,抽回手,可是男人握得太紧,她甩都甩不掉。
“司徒霖,你可以再无赖一点?”
“这可是你说的。”司徒霖依言用力一扯,就把小女人扯进了他的怀里,双臂从身后紧紧箍着,防止她乱动,“白飞浅,这可是你要求的,本王只是照办了而已。”
白飞浅:“……”
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无赖!
白飞浅又被两条长臂箍得紧紧的,连动弹的空间都没有,也是被磨得没脾气了,也不出声了,任由男人抱着。
“现在可以冷静下来听本王解释了没有?”司徒霖紧绷着的俊脸贴在女人一侧细嫩的脸颊上,说话间,温热的薄唇时不时触碰到她的肌肤。
白飞浅嘟着小嘴,被抱得那么紧,她有反抗的余地吗?
男人不是要解释么,她给他解释的机会不就行了。
“好,你说,但接不接受就是我的事了,中间隔了那么久,你再解释,谁知道是不是你已经打好了掩护。”
司徒霖:“……”
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
这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了真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他宠出来的,就算再气,他也必须宠着。
“你可还记得杨父送你的那块羊脂白玉?本王总是觉得蹊跷,就去问了他。”
那日司徒霖专门请杨父去了一趟香满楼,他直觉杨父不会无缘无故送白飞浅一块刻着“白”字的类似令牌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