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总是觉得有些忐忑不安,所以他必须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霖王,老夫也是受人之托,您应该知道南国的名门望族,也是皇家钦点的皇家药商白家吧。”杨父见司徒霖点头,继续道,“白家曾是秦国的皇商,也是杨家的救命恩人,杨家世代都有交代后人,今后白家若有用得到杨家的地方,必须倾囊相助以报救命之恩。”
“后来白家不知因何举家迁到了南国,前几年白家的老太祖突然到访了杨府,把刻着‘白’字的羊脂玉交给了老夫,他交代说:秦国将会有一位悬壶济世,救百姓于危难的女神医出现,她乃白家后人,能救白家脱困。”
“他让老夫保管好,到时把白玉交给她,也算是杨家还了白家的恩情。”杨父看着司徒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硬着头皮说:“起初老夫还不太相信,这几年也一直有留意着,直到霖王妃玉狐神医的身份曝光,加之姓白,老夫就知道白玉的主人出现了。”
“白家那位老太祖还会算命这一套?”司徒霖冷着俊脸,深沉的眸子幽深莫测,就这么定定看着杨父。
“是,据杨家世代相传下来,白家历代家主都能预知天命,也是医药圣手,所以深受皇家器重!”
杨父把他所知道的全部都说了,毕竟白飞浅是司徒霖心尖尖上的宝贝,他也不敢有所大意。
司徒霖眉宇间的忧愁渐起,“那位老太祖可还健在?”
“在,那位老太祖交代好老夫之后就去了沧州避世不出了,但知道的人并不多。”杨父随后又说:“老夫也是最近得到的消息,白家家变,似乎要易主了。”
司徒霖隐隐约约已经明白那位老太祖给白飞浅白玉的深意了。
但为了弄清是什么原因,他还是去了一趟沧州,几经周折见到了那位老太祖。
那位老太祖已经十分苍老,连话都说不出了。
倒是照顾他的一位管家说:老太祖交代过,羊脂白玉乃家主令牌,拿令牌者,背负着驱除邪佞振兴白家的使命。
一趟沧州之行,让司徒霖心事重重。
白飞浅说过,白玉上面印章的名字与她老太祖的名字是一样,所以不会那么巧合。
如果她是白家后人,又拿了家主令牌,岂不是要回南国振兴白家,岂不是要离开他?
所以才会有那日司徒霖与张超的对话。
司徒霖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温热的唇刚好擦过女人的嘴角,“本王的这个解释你还满意么?”
“不满意!”白飞浅动了动身子,发现还是毫无作用,“你松一点,勒得我喘不过气了。”
司徒霖蹙紧了眉头,但还是依言放松了力道。
“飞浅,本王所说的句句属实,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为什么不要生气?”白飞浅气愤的用手肘向后一顶,但手被箍得太紧,根本使不上力。
“你有事不是想着要与我商量,而是瞒着我,是不是以后你要纳妾了也要瞒着我偷偷地干。”
司徒霖:“……”
好像有几分道理。
“好,是本王不对,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我信你才怪!”白飞浅回头,眼角余光里都是男人放大的俊颜,“快放了我!”
“飞浅,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本王?”
司徒霖的印象中,白飞浅很少生气,唯一的那一次还是因为头痛症犯了出了事。
从那以后他就有了教训,暗暗发誓,白飞浅以后如果生气,他必须哄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