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真正生起气来,连他都无法招架,打不得,骂不得,又舍不得她受委屈,那只能让她把心里的气都撒了。
“我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你了。”白飞浅知道身上的束缚挣脱不开,干脆直接一个后仰,把司徒霖压倒。
没想到又被司徒霖捷足先登,压得动弹不得。
白飞浅简直要疯了,一直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白飞浅,本王这次做得不对,你打本王,骂本王都好,但请不要离开本王,这一个月,本王有多煎熬你知道吗?”
司徒霖晦暗无光的瞳眸由上而下凝视着白飞浅,“飞浅,不要生气了好吗?”
低低沉沉的话音落进白飞浅的耳朵里,话语里的乞求与落寞,让她觉得,如果她再为难司徒霖就成了罪过了。
白飞浅由下而上凝着男人眼睑下方的青色眼圈,嘟了嘟嘴,这个男人精力向来旺盛,除了她受伤的日子,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疲惫的模样。
想必这一个月,他也不好过!
“这次我暂且放过你,再有下一次,绝不轻饶!”
司徒霖终于松了口气,淡淡一笑,“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这一个月的水深火热就够让他长教训了。
“你离开了这么久,知道本王有多想你吗?”轻松的语气一落,温热的唇就压了下去。
白飞浅眼疾手快捂住了男人压下来的唇,“我要沐浴!”
“一起!嗯?”司徒霖根本不给白飞浅反驳的机会,三两下就抱起她往浴室走。
等两人双双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白飞浅全身软绵绵的,但还是强忍着爬了起来。
司徒霖原本已经入睡,怀里突然一空的,猛然就睁开了双眼,大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白飞浅的手腕,“飞浅,你要去哪儿?”
“我虽然答应放过你,可没原谅你,我去小别院住!”白飞浅动了动手腕,眼神示意司徒霖放手。
司徒霖整张俊脸顿时阴沉得可怕,“白飞浅,你用完了本王,就想过河拆桥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白飞浅:“……”
怎么感觉她成了一个渣女了。
不过,把当今霖王给睡了,她直接走人了的确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还好,她是可以找理由的。
“司徒霖,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的家乡不在中原大陆,那南国的白家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飞浅又说:“你根本就没有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
司徒霖:“……”
他是真的把这件事给忘了。
所谓关心则乱,只要是关于白飞浅的事,他所有的冷静与理智都会被打乱。
“白飞浅,你明知道本王有多在乎你,你还一直拿这种气话来堵本王!”
白飞浅:“……”
好吧,她是有点那个意思。
司徒霖起身,把小女人扯进怀里,“你都走了一个月了,难道你不想呈潇他们,还有三个儿子,他们还那么小,你忍心丢下他们?”
啊!怎么好的坏的都让这个男人给说了。
而且还成功的把她说服了。
白飞浅捂着额头,苦着小脸望着司徒霖,恨不得咬他一口。
“司徒霖,我好想把你的嘴缝上!”
“本王的嘴是用来亲你的,缝上了你哪儿来的福利?”司徒霖一听小女人这么说就知道他成功说服了她。
“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白飞浅这句话刚说完,突然想起她之前也说了一句类似的,男人还真的按她的话做了。
而这次也不例外,几乎是在白飞浅话音落下的同时,司徒霖已经拥着她双双滚在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