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骨节分明的大手爱怜地顺着她额前的一绺秀发,轻轻替她别到耳后。
这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他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何况还是一个白家家主的位置。
如果能让郑思思之流停止她们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让他们的生活得以平静,或许得到白家家主之位也不是不可以。
至少以后没有哪个女人再敢非议白飞浅的出身。
虽然这个白家家主之位,或许她根本就不在意,甚至看不上,但不妨碍他替她拿到手。
何况,这本就是属于她的东西。
司徒霖温润的目光一直流转在小女人身上,俊脸渐渐浮上一层温暖的微光。
轻轻在她白皙粉红的脸蛋上落下一吻,司徒霖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穿戴整齐之后才走出了澜霖居。
张超和赵北就在门外候着。
司徒霖背着手,一边往书房走,一边道,“通知南国那边的人,私下把白家调查清楚,本王要知道白家的所有情况。”
张超和赵北都疑惑地对视一眼。
“王爷,怎么突然就对白家感兴趣了?”
“本王答应了白老爷子,帮他举家迁回秦国京城,必须知己知彼才好。”司徒霖走进书房坐好。
“白家现在暗地里当家的是白溢同,虽然已经年过古稀,但因为早年是军人出身,所以身体还十分硬朗,他下面有五个儿子,五个儿子分别又生了四五个儿子,所以子嗣繁茂。”
“而主脉现在只剩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而且还是痴傻儿。”司徒霖说到这儿,幽深的凤眸噙着一丝冷嘲。
主家几乎绝后,而旁支子嗣兴旺,还把持着白家,这看似很正常,私下还不知道隐藏着多少腥风血雨。
白家水深,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依白飞浅直爽的性子怎么会喜欢。
张超不免担忧,“王爷,这白家水深,我们若趟这个浑水,势必会招惹上很多麻烦。”
“而且,白家是皇商,与南国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举家回秦,恐怕不容易。”
“南老夫人是三朝的公主,虽然现在在白家已经没有了实权,但解决皇家之间的麻烦不难,就是因为白溢同一家从中作梗,所以这几年回秦的路才不顺利,所以白老爷子才希望本王能出手。”
司徒霖对白家回秦倒是抱着乐观的态度。
白溢同之所以肆无忌惮,主要还是他把持着白家的生意。
若从生意上断了他的门路,砍去他伸出去的爪子,必定会挫其锐气。
“吩咐下去,负责南国那边生意的老陈不是一直都对药材感兴趣吗,本王现在就给他这个机会,一个月以内,拿下京都白溢同名下的十家店铺。”
“十家?一个月似乎太赶了,况且初次涉猎药材,恐有遗漏。”张超替老陈感到压力,这个任务可是艰巨了一点。
司徒霖淡淡勾唇,“老陈他早就想做药材了,这几年也没少研究药材里面的门道,刚好这次给他大展拳脚的机会,以他的能力,十家店铺已经是看轻他了。”
“王爷,您对老陈这么有信心?”赵北忍不住问。
“摸着石头过河,一回生二回熟!”司徒霖抬眸看向前面的两人,“赵北你着手去办。”
“是,王爷!”赵北退了出去。
司徒霖眯眸沉思了一会儿,问,“郑家有何消息了吗?”
“自从昨晚郑思思被抓进监牢之后,郑家就一直人仰马翻,‘郑淮’的那些夫人们已经在准备给她们的那些儿女们寻后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