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寻思着说:“王爷,我们的人要不要趁着丞相府人人自危,借机寻找供奉着北烨的灵牌?”
“就算找到了灵牌又如何,‘郑淮’若死不承认呢,反而会打草惊蛇,所以一定要人赃并获。”
司徒霖长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让人时刻留意‘郑淮’的动向,这个时候郑家岌岌可危,‘郑淮’很有可能会销毁北烨的灵牌,找准机会,一并拿下。”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张超急忙退了出去。
司徒霖微眯着眸,看着书房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
“郑淮”今日或许不会来替郑思思求情,假若他是北烨的人,是个赝品,恐怕都自顾不暇了。
的确是,丞相府因为郑思思入狱几乎是鸡飞狗跳。
郑思思因为污蔑陷害白飞浅的事情已经在整个京城传开了。
谁不知道,那些惹了霖王妃的女人,哪一个有好下场。
哪一个不是既害了自己,又害了整个家族。
郑思思就是继许知悠之后,又一个蠢得向前冲的女人。
“郑淮”之前一直被芷红哄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等他收到消息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郑思思伙同丫头小翠意图污蔑陷害白飞浅被抓了个正着,已经被打入了大牢。
而郑府那些收到消息的夫人们顿时炸开了锅,有的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
芷红在“郑淮”的房外跪了一夜,希望他能想办法救救郑思思,可直到天亮,“郑淮”根本连门都没有开,甚至直接吩咐人把芷红赶出了丞相府。
长期受着芷红母女俩压迫的那些夫人们是大快人心,有几个站在丞相府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芷红。
“有些人不是谁都能肖想的,尤其是霖王这种天之骄子。”
“有些人明明只有庶出的命,却偏偏肖想着正妻的富贵,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显然这个“癞蛤蟆”指的是郑思思,“天鹅肉”指的是司徒霖。
“母女俩一个德行,只会做勾搭人那一套,可惜,霖王不是普通人,那点小技俩,都入不了他的眼。”
“你说她勾搭就勾搭了吧,能勾搭得上是她的本事,可偏偏要去算计霖王妃,究竟是谁赐给了她熊心豹子胆?”
几个夫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讽刺芷红母女,把曾经受的气都悉数还回去。
芷红脸色发白,加上一夜担惊受怕,一双媚眼已经熬出了血丝,看不出当日勾人的媚了。
但芷红仍然唬着一张脸对上那几个夫人,“你们且等着,等我们母女俩翻身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们好看。”
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
但不代表永无翻身之日!
“芷红啊芷红,你还真看得起你那个女儿,她除了能勾搭人,耍点计谋,装点可怜博同情,她还会什么?”
“你们母女俩趾高气扬了十几年,终于踢到铁板了,不自量力!”
几个夫人不约而同斥了一声,转身回府了。
芷红攥了一肚子气,想要回房拿她这十几年存下来的首饰珠宝,却被家丁拦在了门外。
顿时她更是恼火,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还真是应景。
但芷红也不是吃素的,强行收拾了几大包裹的金银首饰才气冲冲地出了门。
刑部大牢,芷红还是塞了很多珠宝给狱官才勉强得以进去。
郑思思看到芷红,立刻红了眼眶,“娘,救救我,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