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月子,蓝月邀上了苏皖青一起去找白飞浅,刚好白飞浅去了面皮馆。
于是三人就在面皮馆的包厢里遇上了。
白飞浅只是过面皮馆来看账的,这两个多月,蓝月是连看账的活都交给了白飞浅。
白飞浅放好账本,“你们怎么来了?”
“这么久不见了,怪想你的。”蓝月坐在白飞浅身边,顺手就勾住了她的脖子,“多谢白家主抽空帮我看账本啊。”
白飞浅斜眯了眼蓝月,“你知道我可是把白家的账本都交给了司徒霖处理,你倒好,又给我揽活,我觉得我都特别对不起他。”
苏皖青和蓝月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蓝月替白飞浅倒了一杯茶,“霖王妃请喝茶,我这不是在坐月子嘛,我也是身不由己。”
白飞浅拍了拍面前的账本,“既然你来了,这一沓你就自己带回去看吧。”
“没问题。”蓝月把账本拿到了自己面前放好,笑呵呵地碰了碰白飞浅,“白雪去了辽金国也有不少时日了吧,还不归?”
“归来干什么,好不容易逃离了恶婆婆,不知道有多开心,归来才是傻子。”白飞浅刚说完,一个她不太想听到的声音传了进来。
“傻子回来了。”木白雪推开了门走进来。
白飞浅刚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在辽金国呆着不好吗?”
“我也不想回啊,但恭玉城他娘瘫了,连话都说不了了。”木白雪摊了摊手,这种事情,她总不能阻止恭玉城回来吧。
白飞浅三人:“……”
蓝月呵了声,“确定吗?不会是有诈吧,故意诓你们回来的。”
“不是我说风凉话啊,如果是真的,还真有点大快人心的意思。”苏皖青是受过婆婆百般刁难的,她理解木白雪其中的不容易。
“怎么会突然瘫痪了?”白飞浅回来的时候还在首饰铺见过恭老夫人一次,似乎活得还挺滋润的。
“被其他房夫人气得,加上我公公对她也是爱答不理的,一时气急攻心,晕倒之后就瘫了。”木白雪说出来的时候很平静,她没有同情恭老夫人的意思。
如果不是她和儿子的命大,恐怕他们都要变成一堆黄土了。
或许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
“只能说恶人自有天收。”蓝月倒了一杯茶给木白雪,瞄了眼木白雪,“我们刚才还说着你呢,许久不见,这几个月似乎养得很好啊?”
“在辽金国有娘宠着,有哥哥疼着,这日子别提多舒心了。”木白雪双手撑着脸,似乎还在回味在辽金国生活的情景。
木白雪看了眼苏皖青和蓝月,“听说你们都生了儿子,我还没恭喜你们呢?”
“我还生了女儿呢。”蓝月笑眯眯地说:“我女儿可漂亮了。”
“恭玉城应该会酸,他心心念念的就是想生个女儿,还幻想着嫁给飞浅的儿子,然后狠狠打脸霖王,没想到生了个儿子。”木白雪打趣着说。
“怕什么,说不定第二胎生的就是女儿了。”蓝月说着还瞄向了木白雪的肚子,“说不定现在肚子里就有一个了。”
“别乱说。”木白雪腼腆地拍了下蓝月。
就因为恭玉城想着嫁女儿过王府,司徒霖现在对他几个儿子的要求特别严格,司徒呈潇两兄弟都开始有意见了。
白飞浅有些头疼地撑着头,慢悠悠地喝着茶,司徒霖是铁了心不准备让他的儿子与恭玉城的女儿有瓜葛了。
“别说这个了,我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起去香满楼大吃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