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付账?”蓝月问。
“我付账,你们尽管敞开了吃。”白飞浅拉着蓝月起身。
四人一起去了香满楼,点了各自爱吃的菜,又点了两坛梅子酒。
“已经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难得世道太平,我们一起干一杯。”白飞浅举起了碗,率先喝了一口。
蓝月三人也一起喝了口。
“现在白家的大局应该稳了吧?”苏皖青问白飞浅,前一阵子她还听说白家的南老夫人不太安分。
“都是一些小打小闹,掀不起大的风浪,我还没放在眼里。”白飞浅颇为自信地说,“就算我不能处理,我身后不是还有司徒霖吗?”
“知道你有靠山,谁敢在你面前造次啊。”蓝月颇为可惜地说:“可惜我们是亲戚,要不然我一定舔着脸把我女儿嫁进你们王府,霖王这么专一又痴情,他的儿子绝对也不会差,肯定也是痴情种,对我女儿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我估计恭玉城内心里也是这种想法。”木白雪像找到了同道中人碰了一下蓝月的碗,表示赞同。
“蓝月,我们两家都没有机会,只能看恭家了。”苏皖青可惜地碰了下蓝月的碗,喝了一口。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那些情爱的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掌控的,顺其自然就好。”白飞浅也没有打算干涉几个孩子的婚姻,只要他们喜欢的,无论身份地位如何,只要品性好,为人真诚就行。
毕竟日子是他们自己过的。
三人干掉了两坛梅子酒,脸蛋是红通通的,东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睡觉。
司徒霖黑着脸走进包厢抱走白飞浅的时候,还十分嫌弃地扫了眼其她三人,都快把他的女人带坏了,都已经喝醉过几次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次可是白飞浅起的头,怪不到蓝月三人头上。
白飞浅睡到床上,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看见司徒霖模模糊糊地身影,嘟起小嘴,“怎么是你啊,我还要喝酒呢。”
“现在清醒一点了,本王帮你沐浴了知道吗?”司徒霖俯身,两手撑在白飞浅脑袋两边,语气里有几分幽怨。
“知道啊,我知道是你,我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白飞浅嘿嘿地笑,翻了个身,兀自又睡了。
司徒霖:“……”
小酒鬼!
也不知道以前是谁让他不要碰酒的。
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自己身上一股酒味,她是怎么闻到的?
司徒霖帮她掖好被子才坐在床头,随意拿了本书来看。
现在的白飞浅不仅有自身的身家在顶着,又有白家家主的高贵出身,京城的各家千金小姐也不敢再有多余的想法。
霖王府没有复杂的女人打扰,终于安稳了下来。
白家的其他房在几番强势的杀鸡儆猴之后,终于安分了下来,不敢再造次。
白飞浅除了有时会陪着司徒霖一起处理公务之外,大多时候都是司徒霖在忙活。
司徒霖也不舍得白飞浅太过辛苦。
时间也过得飞快,临近过年,南姿菱让人来请白飞浅去白家一趟。
白飞浅并不觉得与南姿菱还有什么话可以说,自从上次白盈盈的事情之后,她们见着也是点头而已,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这次又让她过去,想要干什么?
白飞浅怀揣着几分不安走进了南姿菱的房间。
房间里,白章同也在。
南姿菱的侍女胭脂抹着眼泪向白飞浅行了礼就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