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对冬马和纱的鄙夷,而是她无法做到抛弃一切理智和思考、无条件地去爱一个人——因为一般来说,那是只属于小孩子的天赋,会随着成长渐渐丧失掉。
所以她总是会告诉自己——你是学姐,是年长者,必须要比其他人更懂事,更远虑才行。
然后,当霞之丘被逼迫着去看自己曾经不愿意去面对的问题时,惊讶地发现其实问题没有那么多。
或者说,最需要关注的核心问题,其实只有一个。
那就是,霞之丘诗羽,她不甘愿和其她女生一同分享观月式的爱。
虽然在主观上,她希望自己能接受,但潜意识中,却无法抑制独占他的希冀。
因为,自己没有去努力过。
没有努力过,也就得不到结果。
就好像买彩票一样,即便理智上清楚成功的机会无比渺茫,也会下意识去期待那无比飘渺的一丝机会。
霞之丘知道,自己必须踏出这一步,得到结果,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
否则随着时间增长,她的内心会被这份期待扭曲、吞噬,乃至湮灭。
“学姐?”
思绪很快被平复,霞之丘扬起细眉,神色镇定地看向平冢静。
“跳过吧,这句话。”
“诶?为什么?怎么突然在意这种地方?”
平冢静一头雾水。
不回答,霞之丘看向旁边抿嘴思索的观月式。
“阿拉,学弟君,如果你肯跪下来向我求婚的话,那我就回答,怎么样?”
观月式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给出回答。
“如果学姐真的愿意的话,我可以,别说是在平冢老师面前,就算去新宿涩谷109号大厦的十字街头也可以。。”
新宿站,全国人流量最多的车站。
涩谷十字路口,世界上人流量最大的路口。
捧着辞典的平冢静从两人之间的氛围中感觉到一股异样,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加藤惠。
却发现那位观月式的正牌女友依然默默站立在窗边,神色平静地看着这里。
喂喂喂,你男朋友正在向另一个女生求爱诶,就这样看着真的没问题吗?
原本以为是加藤惠宽容大度,才让男朋友和关系较好的社团学姐一起演习的平冢静咽了咽口水。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
原本期盼中,观月式纠结沉默、满头大汗的样子没有看到,霞之丘不满地翻了个媚人的白眼。
“真没意思呢,学弟君。”
“喂!你们两个!不要自顾自地拉我上来,又无视我这个司仪加牧师的意愿就跳过流程啊!要做就给我做全套啊,做到一半是什么意思?”
虽然平冢静声嘶力竭地控诉,但结婚的过程,还是就这样被跳过了。
结婚仪式过后应该做什么呢?
自然就是初——
“好!我们接下来开始生孩子!”
幻想被打断,观月式差点一口气没续上来。
跳过初夜,直接生孩子,这样真的好吗?
又不是一边觉得结婚后夫妻亲热是犯罪,又觉得孩子会从天上掉来这种轻小说女主的人设了。
“一,一定要做到这种程度吗?生孩子什么的,会不会太离题了一点?”
“话不能这么说,”
双手抱胸的雪百科竖起一根手指,消灭了平冢静的幻想。
“虽然现在丁克族很多,但是从生育率来看,起码对于大部分夫妻来说,结婚都是孕育生命、传承后代的前奏,如果不谈论繁衍后代的话,婚姻的现实意义起码降低一半!要谈论结婚,孕育孩子是一个”
“那,为什么要我来当医生?千反田同学好像更有兴趣吧?”
依旧是被抓了苦力的平冢静面色发苦,指着边上戴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白帽子,兴致冲冲地cos护士的爱瑠,试图摆脱炼狱。
无视指着脸用力点头,满脸都写着‘我可以,请让我来!’的爱瑠,霞之丘摊了摊手,认真地看着平冢静。
“平冢老师不是整天都穿着白大褂吗?正好满足一下你的当医生的愿望啊。”
困惑地歪了歪头,平冢静脸上掠过一丝不解。
“虽然我穿着白大褂,但不代表我想当医生吧?而且就算我当了医生,我更宁愿选儿科而不是妇产科的。”
观月式点点头,“确实,不像其他成熟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