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吧？”

“是吗？”丛朔冷哼，眼底写着不悦，“不知道的以为是你们y县KTV的小姐呢，看来安然整顿一下高层的风气很有必要。不懂尊重人，趁早退休给年轻人让位。”

“不是，丛总，我只是, 我们都是这么玩的。”男人期期艾艾想解释，最终被人拉住，白着脸重新坐下。

胖子又一轮曲子开始唱，气氛没之前那么活跃，嘈杂的音乐勉强盖过紧张的气氛。

丛朔将手上的橘子剥好，递给身边鼻头红红的女孩，都不用抬头，熟练地抹了一把她的眼泪，抬手搂着肩，往怀里一带。

老朱猛地一阵咳嗽，胖子一个破音，邬浩看了一眼，面色如常。

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怀鬼胎。

在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丛朔凑到若晚耳边：“橘子好吃吗？”

若晚低着头，刘海遮住了视线，“有点酸。”

“你倒是难伺候，”丛朔把她额前的头发撩到耳后，“等你求我一句就那么难，嘴长着只知道吃饭是吧。”

若晚秀眉竖起，往边上挪挪屁股，又被他拉回来。

“你的女伴在那里。”女孩吸了吸鼻子，语气里有点不悦，细白的手指了指指丛朔另一边。

才发现丛朔旁边的女人坐得笔直，目视前方，不动如松。

“....”这个姐姐不会是卧底警察吧。

丛朔把她的手拍开，又拿了几个葡萄喂给女孩，女孩怯怯的看着他不敢拒绝，不一会嘴里就塞满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他勾了勾她的鼻子，“你叫我十几年哥，我还真不舍得你坐牢。”

若晚嘴巴鼓的满满当当，眼里的光又黯淡下去。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

若晚“唔”了一声，拼命的指着自己的嘴巴，努力的吞咽。

眼睛瞪大噙着泪，嘴巴鼓的像河豚，下巴一昂一昂，像是被人压到尾巴的小仓鼠。

男人肩膀笑得发颤，看她转眼憋得涨红的脸和脖子上的青筋，几乎一秒就反应过来——

这傻子嘴里太多的吐不出来，嗓子里的又卡住了。

丛朔瞳孔一压，拍着她的后背，“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