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几年前送给外祖母的生辰礼吗?
如今,怎的会出现在她房中?
司槿星注意到她的眼神,也看向那多宝格,状似无意的说道:
“那些,都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大姐姐瞧着可好看?”
司槿月敛下疑惑,笑道:
“自然是好看的,妹妹房中的自然都是好东西!”
她说完话,便看了一眼身后的春玉,道:
“二妹妹,这是诊金,那药......”
司槿星也不接那春玉递过来的一叠子银票,而是看向紫苏,懒懒开口道:
“你仔细查验一下。”
她说完,便不再言语,只自顾自喝着茶水,却不叫绿竹给司槿月倒杯茶。
司槿月自然不馋她一口茶,只是着急看诊,拿药。
却见那丫头竟一个字都不肯说,似乎是要一直等那紫苏,查验明白银票。
她面上不由一白,果然就见那紫苏拿着五张银票放到二人面前,道:
“睿王妃,奴婢瞧着这几张银票,似乎不对劲,您不是被银号的伙计给骗了吧?”
司槿星瞥了司槿月一眼,道:
“大姐姐日后还是要当心些。
若是今日与你做交易的不是我,而是外人,这假银票一出,对方恐怕是要拿你去见官问罪的!”
司槿月闻言,尴尬一笑,旋即便冲身后的春玉呵斥道:
“这点子事都办不好!回府后自行去领罚!”
春玉见状,忙跪在地上,谢罪道:
“是,谢王妃恕罪,日后奴婢行事定当仔细谨慎!”
随后,她又从衣袖中翻出几张银票,交给紫苏供其查验。
紫苏将一叠子银票又查验两遍,确认无误后,才对着自家小姐点了点头。
司槿星见状,伸手入袖,摸出两个瓷瓶,放到桌上。
司槿月忙接了过去,握在手中,道:
“吃完这两种药,便能如愿以偿吗?”
司槿星点头,道:
“是,每日早晚各一粒。
月事结束后七日内,最少行房三次,不出两个月,定能如你所愿!”
司槿月再三确认后,便点头离去。
只是她踏出碎华苑那一瞬,眸光中分明泛着几缕幽光.....
紫苏将睿王妃送到院门外,自有管家带她离府。
“小姐,奴婢总觉得那睿王妃,似乎有什么不对。”她匆匆回了房间,拧紧眉头,将心中顾虑说出口。
司槿星手指敲在那厚厚的一叠子银票上,头都没抬的说道:
“你猜的不错。
她便是那种利用完了你,便要过河拆桥的人!”
紫苏闻言,面部不解,道:
“小姐既然早已想到,她拿到药后便要对付咱们,小姐为何还要帮她?”
司槿星将那叠子银票通通塞进杏林雅叙,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将狐狸尾巴露出来!
更何况......那药,我让它灵它就灵,让它不灵就不灵......”
她说完,也不管紫苏有没有听懂,便小手一挥,带着几个丫头,出了院子!
前日,城门外那些个灾民也不知有没有被放进京城,她今日准备去街上走一走。
顺便再去瞧瞧,让裴轻竹安排的两处施粥点,实施的如何了。
只是她们刚走几步,便听两个扫地丫头悄声议论着:
“你听说了没?靖王府昨夜出了人命!”
“靖王府昨日不是大婚吗?怎么回事?”
司槿星微微蹙眉,齐南澈成亲之日杀了谁?
她还想再细听几句,便瞧见和韵院的吕妈妈正迎面朝她走来。
吕妈妈虽是老太太院中的,可人却是和善的,也从未与她为难过。
许是走的急,吕妈妈站住脚后,还大口喘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