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哎,家世好的,师傅都会多照顾一些。”
“难怪让我悟,原来是我没送礼。”
“你们这么一说,好像颜泽来时,确实单独见过师傅,肯定送过礼,才能得此照顾。”
“……”
眼看起了群愤,颜泽赶忙开口,“悦晨皇子,没有证据,就是污蔑。”
“那你倒是拿出南竹偷窃的证据啊?”
君悦晨漫不经心说着,红衣似火。
师兄,我还你清白。
见君悦晨有恼怒之意,颜泽却在一旁火上浇油。
“他偷窃,人证物证俱在,很多人都看见众人丢失的东西从他屋中拿出,也看见他向我挥舞拳头。”
似乎是想到什么,颜泽目光一顿,继而笑着说,“悦晨皇子如此偏袒一个罪人,莫不是私底下有私情,那故作高清的南竹,怕不是你养的男宠。”
凭什么,那个穷酸鬼都走了,都离开凛乐,还有人站出来给他出头,还是个皇子,他南竹,凭什么压自己一头,凭什么得皇子青睐。
君悦晨闻言,把目光转到他身上,
他师兄高傲散漫,自由无束,不知他那日,承受了多少流言蜚语。
一想到这个,君悦晨的手就控制不住,有些微微颤抖。
“你再如此编排,我手上刀剑,可不长眼!”
君悦晨深吸一口气,语气冰冷如霜。
“悦晨皇子偏袒罪人,诽谤师父,大逆不道!冤枉平民,草菅人命。”
颜泽一脸赴死表情,君悦晨听后却笑着。
“带上来!”
众人微愣,而君悦晨的人,押着两个男子走上来。
颜泽的小跟班。
两人双手被绑,被侍卫一脚踹到地上跪着,抖得厉害,脖子上,被架上刀剑。
见到他俩,颜泽有些心虚,目光偏朝一处,他给了他们许多钱财,应该不会漏嘴吧。
君悦晨目光凌厉,“说吧,若是实话实说,本皇子赏罚分明,想活,就全盘交代,不想活,冒犯皇子,以下犯上,当场斩!”
众人纷纷侧目,看样子,这其中,必然是有内幕。
生命和财务,自然命重要,更何况还是些少年,未曾见多大世面,受了钱财蛊惑,良心也多有不安。
“是颜泽,他安排我去偷拿师兄弟们的财物,然后收集起来……用于嫁祸。”
“南竹揍他,也是他设计,抢了南竹的玉箫,让我去叫的师尊和门中师兄师弟师妹师姐们……”
“我带人去的南竹屋中,东西也是我放在他屋中的……”
“……”
真相浮出水面时,众人又开始谴责颜泽,奉承君悦晨。
“你,怎会是这种人!”
师傅在一旁见风使舵,赶忙责备颜泽。
“师傅,你收了我的礼,你明明说不会责备我,我……”
“我何时收过,勿要血口喷人!”
“都闭嘴!”
君悦晨的眸子闪过厌烦,“在场,都听清楚了?”
众人默默点头不说话,而君悦晨走上前。
“是非不分只认钱财的师傅,技不如人就耍阴招的弟子,不分黑白,颠倒是非的师门众人,凛乐,配不上南竹。”
君悦晨扔下剑,却对颜泽一笑,颜泽看过去,瞬间毛骨悚然。
君悦晨吩咐侍从,把颜泽带回九月。
他要在找到南竹后,送他一份礼。
君悦晨离开凛乐,他对南竹说他也是被逐出师门,其实,是他自己出来的。
南竹离开了九月后,去往了昭嘉。
他在想,他与他的小师弟,再也不会见面了,他也不想回九月这个伤心地。
而君悦晨,则是踏上了寻他的路。
缘分再次相交,君悦晨不曾说他所做,而南竹心中,依旧有这个小师弟,只是不敢面对。
他怕君悦晨不信他,亦会同他人一样,所以,他在昭嘉自由,靠自己养活自己,不曾想过回去。
往事告一段落,南竹自上次被君悦晨强上后,就对他没有好脸色。
他之前好好照顾的小师弟,现在压着他让他动弹不了,甚至眼角有泪都不管用。
君悦晨下了封后诏书,他强迫南竹同住在一处,虽说那天他说不给他衣服穿,只是气话,后面又老实赔礼道歉。
但是南竹都不接受,往后日常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