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应该是为了方便她从轮椅上挪过去。
过了这么久的小姐生活,花浅还没有这么狼狈过,从轮椅挪到床上并不好挪,一不注意就会摔到地上。
每次挪动的时候,花浅都恨得牙痒痒,可一看到褚修瞬间什么情绪都没了。
褚修仿佛有种魔力,只要看到他那些不好的情绪就会消失。
生活在古代,花浅却有了一种追星的既视感,遗憾在这里不能为偶像打call应援。
说不让人进小院一步,就是一步都不能靠近。
绿苕每次接近都会被小童撵走,不过他们不阻止花浅出去,她可以去找绿苕他们串门。
等到真正开始治疗,花浅才知道他们用不着阻止,她根本没有精力再去串门。
见识了褚修的本事,她才知道张左靖跟他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同样是泡药桶,张左靖的毫无用处,褚修的浑身疼痛。
衣服被浸湿,花浅自己无法爬出药桶,褚修仿佛这才意识到男女有别。
绿苕得了特赦令,可以自由进入小院,只是晚上不能留宿。
花浅的腿确实难治,褚修脸上罕见出现失态。
他的失态也不过是皱了皱眉头,不过这在毫无情绪的褚修身上实在难见。
说起来可能没人相信,花浅还从没听过褚修聊闲话,他说的最多的只是问她身体有何反应。
她说疼,他说嗯。
她说不疼,他还是嗯。
那几个小童性子可能也随了师傅,都是惜字如金之辈。
花浅能聊天的只有每天白天陪着她的绿苕,到了晚上她真的恨不得抱着枕头聊天。
日子安定下来,花浅开始写信,她朝褚修借了纸笔。
或许是太过担心,花浅一口气竟写了三张纸,除了前两句是跟秦哲问好的话,剩下的句句不离花老爹。
她想知道战事打起来没有?嫣然公主到底是意外还是蓄意?她还想知道hual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