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知道战事打起来没有?嫣然公主到底是意外还是蓄意?她还想知道花老爹身体还不好?
从信寄出去开始,花浅就开始盼,具体表现为坐在门口朝天上看。
绿苕告诉她,玄小三是用信鸽寄的信。
其实这话也是玄小三弄出来骗绿苕的,信鸽送信意外太多,早在临走前公子早就派人组建起一队人送信,务必要快稳。
花浅这个样子难得引起褚修的注意,他站在花浅身边一同望天。
“你是在等情郎的回信?”
这种接地气的话怎么能从谪仙似的人嘴里说出来,这种震惊已经远超了花浅对他话中内容的震惊。
花浅仰着脑袋问他:“谁跟你说的情郎这个词?”
“之前有一个大姐来治病,她同你一样每日都在等书信,说是在等情郎的回信。”褚修如实回答,并没觉得情郎这两个字有什么不妥。
情郎这个词在古代的意思指的是心上人,在现代意义就有点多。
花浅听着有点刺耳。
她还没有解释,褚修却再次向她阐述了一个事实:“她的情郎最后并没有回信,她每日每日的哭。”
花浅大概了解了他想表达的意思,褚修是在告诉她,让她不要太期盼回信,因为有可能并没有回信……
他的善意并不令人那么容易理解。
对于他的善意花浅报以微笑,“你放心吧!我不会每日每日的哭。”
花浅有种底气,她知道秦哲一定会回信。
褚修点着头去弄院子里的药材,只要不哭就好,女子哭起来太过烦人。
秦哲的回信很快,一样是三张纸。
他好像在报复花浅只在信中提他一句,他的信中事无巨细的将花浅的每件事都问到。
只在最后几句简单说到战事情况,对嫣然公主的事情只字未提,只说花将军身体很好。
目前只是对時,如果邻国迟迟不给说法,近几日难免开战。
褚修下了几剂狠药,花浅每次泡药桶都是死去活来。
每次泡都要咬着手帕大哭一场,绿苕跟着她两天眼睛哭肿两天。
再后来泡药桶的时候,花浅就不让绿苕再进去,只让她在门外等候。
每天这么痛苦效果也很明显,她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腿部的知觉。
尤其是在针灸的时候效果格外明显,有时候褚修会特意扎在痛穴用来刺激花浅的腿部神经。
这种知觉只有在褚修扎到某个穴位的时候才会痛的明显,比起之前也是一大进步。
花浅将消息写了两封信,一封给远在京城的皇后姐姐,一封给边关的秦哲和父亲。
可能是怕为花浅招去不必要的麻烦,皇后姐姐并未回信。
这次的回信有两封,一封是秦哲手写,一封是花将军的。
随着回信一起送来的还有边关奇特的玩意,能长久保存的小吃。
这些东西有的是花将军弄来的,有的是秦哲弄来。
褚修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生活幸福的患者,这跟他之前遇到的生活不如意凄苦的患者完全不同。
每日不唉声叹气,不埋怨生活不公,哪怕在药桶里的时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能在痛苦过去之后又快乐起来。
褚修见过太多怨天尤人,拥有很多却将生活过的凄苦的人。
花浅将秦哲给她送来的小吃,找出两小袋去送给褚修。
作为一个知恩知报的粉丝,一定要有所表示的。
花浅找去的时候,褚修正在药房熬药,手里还拿着一本医术。
看到花浅出现,出言提醒她:“药还没有熬好,再等一刻钟才能好。”
“我来给你送好吃的。”晃晃手里的两个纸袋子,花浅在门口等他。
这里的门都有门槛,她进出不太方便。
褚修放下书,走到门口没有接袋子,反而推着花浅的轮椅将她推进药房。
第一次被褚修这么温柔以待,花浅有些惊奇,药房不是重地吗?她这种闲人也能进?
或许是太多的疑惑,褚修想要找一个解答。
将花浅放在距离药炉极远的地方,伸手拿过纸袋,疑惑问她:“你的情郎为何不陪你来治腿?”
“褚先生,我还年幼,没有情郎。”花浅无奈解释,褚修怎么对情郎这个词情有独钟呢!
就算不年幼,她这个样子也弄不来情郎啊!
“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