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熬的差不多,褚修从砂锅里倒出黑乎乎的药。
将药晾在桌上,褚修又是一个问题问出:“你时常给他写信,说明他对你很重要,为什么不让他陪你一起?”
“····”这是个好奇宝宝吗?
花浅从头到尾将自己的来历讲了一遍,尤其是信的另一边的秦哲还有花老爹。
在她心中一个是哥哥,一个是老爹,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没有必要非要陪着她。
“那位大姐说,不能陪在重要的人身边,那么就是还不够重要。”褚修从没下过山,他所有的阅历都是来自来山上诊治的病人。
常被病痛缠身的人时间久了难免有些偏激的想法,这种偏激的想法被他们全部传输给褚修,时间久了褚修难免相信。
就像是一个三观被别人特意教的扭曲一样,或许他们并无恶意。
“每个人都有重要的人,可是并不是要随时待在一起,重要的人是要记在心里,不是拴在身边。”
褚修真的像是一个仙人,不谙世事的仙人,他的美好应该只存在传说里。
药凉透之前,被褚修递给了花浅,她抱着碗一饮而尽,特别豪迈。
褚修从花浅送来的纸袋里掏出一颗蜜饯递给她,花浅接过送进嘴里。
“你是个跟他们都不一样的人。”褚修往自己嘴里放进一颗蜜饯,如是说。
其实原主就是一个被双腿折磨的自卑姑娘,花浅一直觉得她能乐观是在现代见多了励志的人。
有时候又觉得是她承受的东西太少,根本体会不到原主真正的心情,所以她才能活的开心乐观。
“褚先生,你有没有办法治好失忆症?”被抛在脑后的失忆症忽然被想起,花浅直接问出来。
其实她好奇得很,为什么会没有那段记忆?这双腿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皇后姐姐说的原谅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