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镇,他已经出发去乡镇处理公务。
作为没被通知的家属,花浅气的直哼哼。
秦大人好大的气性!
这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秦哲这一去就是半个月,花浅连封信都没见着。
更别提消息,传给管家的只有只字片语。
平安,勿念。
这是成亲之后,第一次分离,花浅不知道秦哲是什么感觉。
反正她挺难熬,突然床边少个人,伸手摸过去空荡荡的。
绿苕是在成亲十天后回来的,小模样被滋润的满面春光,容光焕发。
对比之下花浅就有点惨兮兮,每天对着府门口有点望夫石的意思。
这么下去也不行,绿苕见不得小姐这样。
她提起想去山上烧香,听说京城附近的云山寺许愿特别灵。
花浅以前不信这玩意儿,现在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出门散散心也好。
苦等负心人也不是个事。
这一去一回要两日,晚上要在寺庙住上一宿。
简单收拾好东西,带上一队侍卫,花浅就朝着云山寺出发。
她穿过来到现在第一次进寺庙。
寺庙好像只有建在山顶上才灵验,被人传颂于口的都是建在山顶或者峭壁上的寺庙。
一不小心摔下去粉身碎骨,谁敢说来烧香的心不诚。
怪不得需要两天,光是爬山到山顶都得天黑。
住上一晚正好赶上第二天清晨上香,显得心诚。
爬山途中,花浅遇到一女子,腰里别着弯刀,看穿着打扮好似不是中原人。
有点像大漠边疆来的。
那么远的地方来京城竟然也相信烧香拜佛?
这心真诚!
那女子也看到花浅,尤其看到她病恹恹的样子,眼角有些不屑。
快走几步将她甩在身后。
莫名其妙被人鄙视了?
花浅觉得应该让那女子看看她之前的样子,到时候她就知道现在的花浅有多励志。
走路都不敢快跑的人却跑来爬山,花浅都觉得自己在作死。
来都来了不上去岂不是半途而废!
尤其还被人鄙视。
咬着牙花浅坚持爬上山顶,登顶的那一刻她发誓,再来这里她就是孙子。
庙里还有禅房,花浅被带到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都是女客。
天已经黑透,不少房间里都亮着烛光,看来来烧香的女客还不少。
花浅绿苕住在隔壁,侍卫都去了其他院子。
爬山太累却睡不着,花浅缠着绿苕跟她讲她跟侍枫两个人蜜月的事情。
山上比起城中要凉快的多,尤其在院里能吹到山风。
两个人坐在门前小声说话。
一间房门被人推开,俩人好奇看过去,正是那名看不起花浅的异域女子。
她穿着属于她们大漠的服饰,不过这在京城人眼里就有些太裸露。
绿苕捂上最小声惊讶,花浅却是不在意,比起现代的比基尼,这位少女算捂得严实。
“你看什么看!”少女用生涩的汉语怼看着她的花浅绿苕。
“瞅你好看呗!”说着花浅转回头,同时扶着绿苕的脑袋一起转过头。
花浅这话说的女子半天没有反应,她以为会爆发一阵骂仗。
这个身子弱的女子也太没有脾气!
女子身上挂着小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作响,还挺好听。
花浅一直都很喜欢少数民族的服饰,只是一直没机会穿,看到女子的衣服她还有点眼馋。
铃铛声引起其他房间的注意,相继有房间打开门查看。
向花浅一样的接受力毕竟在少数,当即就有人捂着眼睛回过头,嘴里还喊叫:“你穿的是些什么?怎能如此伤风化?”
听见这话,不少房门打开看。
异域女子怒气满满,瞪着说话的女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她的腰里还挂着弯刀,刀鞘上大大小小的宝石镶的密密麻麻,但凡掉下一颗,都能让捡到的人发财,亮眼的很。
女子大概是怕她拔刀,不再说话转身关上房门。
她对着女子门口大声骂:“怂包!”
这词一出,花浅有点忍不住,一个汉语都说不明白的人,还要学人家骂怂包。
确实有点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