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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碰到花楼的小厮,她还热心提供张易之的位置,希望他能早点被人救起。
花浅或许没看到,张易之却是看到某人在花浅转过身之前,飞身跳上屋顶。
她走后,某人从屋顶上跳下,落下的位置恰好是花浅之前蹲着的位置。
秦哲虽然还是那一张冷冰冰的脸,可他眼里的温情却掩盖不住。
“呵!她是故意说给你听的,你居然当真!”张易之酸溜溜的嘲讽,躺在地上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反正也坐不起来。
秦哲不与他争吵,他还有事情要处理。
张易之才刚开始愈合的肋骨又恢复到最初同样的伤。
这还要感谢秦某人的无私奉献。
花浅回到房间,两个人都喝起小酒。
都说学好难,学坏三分钟。
这话就是为绿苕姑娘量身定做的。
短短的这么一小会儿,绿鞘姑娘已经跟肖司月开始喝酒划拳,身旁的女子将剥好的葡萄一点点送到她的嘴边。
这如果是侍枫看到,花钱都能想到她的内心独白,绿苕一定是跟小姐学坏的。
可是绿苕姑娘明明混的比她好,风生水起的。
虽然没有那方面的癖好,花浅也想尝试一下抱着妹子的感觉。
这两个人总算是在闲暇之余,想起了被他们遗漏的花浅,肖司月拿起茶杯向她敬酒:“花二小姐,你是我遇见过最好的朋友。”
绿苕紧随其后,拿起酒杯开始敬酒。
小姐,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小姐!
花浅想问问,您老还伺候过别的小姐吗?
盛情难却,花浅就小酌了两杯。
敲门声响起,花浅大概知道那后边的是谁?
他为什么在这里?刚才在后院久久不见他,难不成是为了捉奸在床故意躲的?
花浅心里有数,她朝门口看去,眼看着秦哲推开门走了进来。
比起那两位左拥右抱,花浅孤家寡人的样子格外可怜,可怜的令秦哲都没有办法生气。
花浅不躲不闪,反而看着他哭诉:“竟然没有一个人看上我,我好可怜!”
绿苕推开了身边的女子,或许她这时候终于想起,她也是个有夫之妇。
肖司月依旧左拥右抱,甚至举起酒杯对着秦哲敬酒。
花浅绝对是跟她学坏的,秦哲没有理她。
肖司月很是不满,她已经对秦哲改观,秦哲还是这副目中无人的态度。
在趴在身旁的女子耳边耳语,说完话后肖司月看着秦哲但笑不语。
肖司月身旁的两个女子站起来,摆着腰肢朝秦哲走过去。
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女子的胳膊就要晚起秦哲的脖子。
花浅还在这里站着,怎么可以人有其他女人对秦哲动手动脚?
她急得慌忙就喊:“你俩给我站住,别动!都别碰他!”
两个女子转过头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停下。
幸好她喊的及时,因为这次秦哲没有躲避,晚上一秒秦哲就要被那两个女人占到便宜。
花浅站起来跑过去,伸出双臂挡在秦哲前边:“这男人是我的,谁都不能碰!”
两名女子笑着退回肖司月两侧,在这花楼里见多了风花雪月,来的是男是女,她们还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不过第一次被人捉奸的女子,倒是第一次看到。
没有女子碰花浅,再加上刚才偷听到的话,秦哲没有计较她夜不归宿,出来逛花楼的错。
抬起手,牵住挡在身前的花浅,牵着她的手拽着她走出花楼,走出长长的花街柳巷。
花浅的衣服下摆在脚下晃晃悠悠,幸好这次没有踩上。
回府途中,花浅好像在人群里看到了,匆忙赶过来的侍枫。
花浅在心里默默祈祷绿苕好运,希望她已经走出花楼。
不过想起绿苕姑娘乐不思蜀的模样,怕是够呛!
她逃过一劫,还有空为别人操心。
在花楼后院发生的事情成了两个人的心照不宣,秦哲以为花浅不知道,花浅却知道一切都是求生欲的功劳。
她要感谢当时吹过的那一阵微风,吹的恰到好处。
拯救了她,如果真被秦哲看到,她伸手扶起张易之。
在被张易之摆上一道,届时她都不用担心肖司月,就秦哲的小心眼,她很有可能得到一封休书。
最惨的就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