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休掉她,反而让她在府里自生自灭。
越想越慎人,花浅忍不住就想问问,可是又问不出口。
这话问出来,简直自己给自己挖坑。
花浅别的方面智商可能没长,但在跟秦哲斗智斗勇这一方面,拿捏得死死的。
花浅被秦哲拽走,绿苕同样被后来的侍枫强行抱走,短短一炷香房间里就只剩下肖司月独守空房。
她忽然间觉得被人塞了两嘴满满的狗粮,有些思念她远在大漠的未婚夫。
当时出门的时候真不该把他甩下,两个人一起走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无趣。
肖司月从楼上下来,出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被两个男子抬着的残疾人,残疾人怀里抱着一副拐杖。
样子别提多凄惨,肖司月产生跟花浅一样的想法,都这个德行了,还要出来喝花酒。
传说中的要色不要命啊!
肖司月从男子身边走过,特意留心观察一下,模样长的倒是挺周正,看样子不像沉迷温柔乡的呀?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肖司月喝的有点多,索性走着醒醒酒。
谁知就这么凑巧,两个小厮抬着男子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他们口中一句又一句的花二小姐,肖司月总觉得格外耳熟。
直到其中一个小厮提起花浅两个字,肖司月这才恍然大悟,花二小姐不就是花浅吗?
原来他们竟然是认识的吗?
肖司月逐渐放慢脚步,听着两个小厮劝解主子,要看开一点。
天下美人千千万,不行咱就天天换。
花二小姐,绝不是您的良配!
被抬着的男子一言不发,看他浑身的情况,怕是伤的不轻。
这或许就是缘分,随便在街上走一走都能碰到花浅的追求者。
正好晚来无事,肖司月干脆跟着他们,看着他们送男子进了医馆。
当大夫说出男子受了伤,肖司月都惊讶的睁大眼,肋骨断了,腿还扭了,脚腕还骨折。
竟然还活的好好的,只能说这货命真大!
命大的张易之被大夫包扎好,由两个小厮以担架的形式往回抬。
肖司月从没见过这么凄惨的人,她有些想笑。
她藏在门口的柱子边上,捂着嘴偷乐,担架上的男子却忽然转过头。
“我知道你,你叫肖司月,是花浅新认识的朋友。”
从他说话开始,肖司月就知道她看走眼,这不是一个可怜虫而是一匹豺狼。
现在或许是遇到了天敌,才会混的这么凄惨。
“我是肖司月,你是谁?从没听花浅提起过你。”肖司月微笑着往张易之的心口插上一把冷箭。
从没有被心上人提起过,他在她的心里没有半点地位,才是最可怜的。
张易之或许落水,但却不是谁都能痛打几下的。
他不接肖司月的挑衅,“你总会来找我的。”
肖司月冷哼一声,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怎么可能找他?
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在肖司月心里这晚的事情就是一个小插曲,对她没有半点影响。
秦哲回到府里明令禁止花浅再跟肖司月一起玩,花浅却在他出府后就跑去找肖司月。
别的可能不服气,要说玩,肖司月真是个中翘楚。
跟着她你总不会无聊,哪怕就是三个人挤在客栈里,都比在府里有趣。
肖司月会玩,花浅同样有一大堆的玩法,她自己制作纸牌,教她们玩斗地主。
三个人简直乐不思蜀。
秦哲每每都要在回府后再出来逮回花浅。
面对肖司月时,秦哲的脸色越来越臭。
花浅跟着她学会了喝酒,划拳,就连赌博都开始接触。
等肖司月离开后,秦夫人怕是换换衣服就能上街做个小混混。
秦哲的面色越难看,肖司月就越高兴,她就想看看人的脸能臭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