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得很,不用你瞎操心。”粗狂的大汉抹着眼泪怒骂。
守在卓府的暗卫这才惊觉事情不对,花二小姐要离开!
他们留下一半人跟着,一半人跑去汇报。
跑去汇报的人走出没多远就被老卓带领的手下拦住,花浅要走,做爹的怎能让人拦她。
车队走的极快,六个丫头牢牢帮花浅扶着轮椅,防止颠簸。
六个丫头有三个都红着眼眶,花浅也知道她们舍不得,“等出帝都,你们就回去找老卓,就说我让你们留下照顾他。”
六个丫头都摇头,这下红眼眶的又多了两个。
“小姐,我们答应主子要好好护着你,就一定会做到,以后你去哪咱们去哪。”唯一没红眼眶的丫头回答。
花浅掏出手帕,一个个帮她们擦眼泪,跟着她是委屈了她们。
等下次见了老卓,就把她们还回去。
车队驶出城门,护送的队伍停下,打道回府。
跟着他们的暗卫迟迟没有等到主子来,察觉到不对,又派出几个人去通知主子。
这一来一往的功夫车队足以驶出几里地。
张易之坐在第一辆马车里,为方便指挥车夫行驶路线,他知道秦哲迟早会追上来,他同样也知道秦哲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自从花浅上车,他嘴角的笑就没有下去过,就连车夫都好奇问他,“大人可是有什么喜事?”
“喜事确实有,不止一桩。”张易之面上浮上几分得意之色。
马蹄声远远传来,蹄声很急,但只有一只。
马匹追上车队,一路疾驰到最前方,长剑指着车夫的身子,命令他:“停车。”
马夫慌忙停车,再晚一点长剑就要刺进他身体里。
车厢内的张易之从车厢走出,不解的看着匆匆赶来的秦哲。
“少将军这是作甚?若是担心本官此次归去向皇上透露了你的身份,这你大可放心,本官从不管闲事。”
暗卫从暗处显出身形,他们代替秦哲拦在车前。
跟张易之说话就是费口舌,现在的秦哲没这个心思,他从马上跳下,一辆车一辆车向后找去。
马车上装着的几大箱东西极为刺眼,若没猜错这便是老卓为花浅准备的嫁妆。
秦哲万万没想到只是一个胡思乱想,却会成为事实。
他跟花浅是拜堂成亲的夫妻,天地为证皇上赐婚,她怎能再嫁他人。
一辆又一辆找过去,终于有一辆马车掀开后不是木箱,车上坐着六个丫头还有一个负心人。
花浅看向他,他的眼中一片通红,眼白上的红血丝那般显眼。
秦哲看着平静的花浅恨不能刨出她的心看一看,看看那里边装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人怎会这么善变,明明她说了原谅他。
她主动吻了他,他以为过去的种种都已过去。
是不是在屋顶上的时候她就在策划离开,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阴险小人离开。
“你···,下来。”他心中纵使说不尽的暴怒,却还是说不出一句重话。
花浅摇头,她不会下去,也不会回去。
秦哲凶狠的目光看向努力做鹌鹑状的六个丫头,“你们下去。”
六个丫头飞快跳下马车,哪里还记得前几刻的信誓旦旦,不是说好护着小姐吗?
秦哲跳上马车,高大的身影几乎占据了马车里所有的空间,他一步步靠近她。
花浅往后缩缩身体,对于他的靠近避无可避。
“我爹生病,我必须回去,就算你把我拖回去,我也会再爬回来。”花浅默念着我没错,仰着脑直视秦哲。
花浅的解释有那么一瞬间打乱了秦哲的思绪,花老爹生病,这是花浅跟别人跑的理由吗?
秦哲冷笑,“所以,你为了回京城,决定牺牲自己嫁给张易之?”
这就有点侮辱人,花浅是那种牺牲自己的人吗?再说就算牺牲也是牺牲给褚修,张易之有个毛用!
“我爹目前就是身体不适,还没有到我牺牲自己的幸福给他续命的程度。”秦哲的话令花浅很是不快,她反唇讥笑。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就算她愿意,老爹也不会愿意。
看她的样子不像说谎,不过他还是不信。
“为何不跟我说?”
“说了你会让我走?”花浅冷笑。
“不···会。”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