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要是伤了我的孩子，那我有1万种方法让它进锅里去，比如，一不小心撞墙上！”

陆宝珠说得温温柔柔，上午的阳光温暖又和煦，张大娘却打了个冷颤，眼神不自觉地漂浮起来。

不过，这会儿没有谁留意她，因为到田里走个过场的队伍回来了，一行人灰头土脸，湿哒哒的。

“儒哥儿，这是怎么搞的，到水田里打滚去啦！”

“娘亲，我们没有，是大黑和大黄两个在田里打架，怎么拉也拉不开，张管家说……他说……”

“那你们没受伤吧？他说什么，你支支吾吾干什么？”

陆宝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一边给孩子们擦头发，一边暗暗地发狠：

大黄啊，大黄！

酱牛肉，水煮牛肉，爆炒牛肉丝，牛肉面，牛杂火锅……

麻烦你了解一下！

儒哥儿接过妹妹递上来的帕子，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张管家说是好事，春天来了，这是两头牛在发情。可我明明看到是在打架，大黑趴在一个大黄背上，狠狠地压着大黄，大黄叫得可惨了！”

“对呀，娘亲！还好我们的耕春仪式弄完了，远之哥哥用力想拉开它们，我们一起上去帮忙，怎么都拉不开！”

“我觉得大黄实在有点笨，我们都给它帮忙了，它还冲我们打响鼻！”

“发情真的太可怕了！大黑不会对我们也发情吧？”

“娘亲，什么是发情？”

“呃！”

成年人都捂着嘴巴偷笑，陆宝珠更是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耳边仿佛想起，动物世界中赵老师那低沉的嗓音：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草原上的动物们，又迎来了交配的季节……

“娘亲，娘亲，发情是什么？你也不知道吗？那……张大娘，你知道吗？”

大人们习惯用沉默回避问题，可他们低估了孩子的好奇心，尤其是文亦诚，用实际行动把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一古训，发挥得淋漓尽致。

于是，在场的孩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把渴望的眼神望向陆宝珠和张大娘。

侥是张大娘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都被噎得卡了壳，眼神左顾右盼，半晌都不吱声。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