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顿酒席就去举报,反正不能白丢十块钱。
贾东旭、易中海、刘海中等人没有直接表态。
但在傻柱训许大茂的时候,贾东旭制止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没说许大茂的不是。
这就很明白了。
给阎埠贵一个面子,不举报,但必须得吃到酒席。
贾东旭道:“傻柱,你跟许大茂去陈长武家问问,今天办酒席还是明天办,让他给个准信!”
许大茂急忙后退一步,“让傻柱自己去就行了,我去没用,昨天我出门了,没帮他盖木房子,不好意思去。”
“你踏马就是胆小吧?就数你随得礼最多,你不去,让常六根随五毛的去啊?”
“不是,我,我也不是那么在乎十块钱,嘿嘿。”
许大茂尴尬一笑,他比谁都害怕陈长武。
想想当初斧头贴着自己的鼻尖飞过,钉到木门上的一幕,他的腿就不由自主的打哆嗦。
傻柱白了许大茂一眼,“你能有点出息不?那块豆腐拍死自己得了!”
“那你有出息,你去问啊!”
“去就去,等着!”
傻柱一掀门帘子就往对门陈长武家走。
陈长武知道阎埠贵家开大会呢,自己则在新买的煤火炉子边上悠闲的喝着茉莉花茶。
“傻柱,来找我有事啊?”
“嗯,有!你是今天摆酒席,还是明天摆?”
“摆你大爷!响应国家号召,省吃俭用,懂吗?有这个精力我早点上班去行不行?有这个钱我捐给国家行不行啊?是会要我铺张浪费,跟国家唱反调的?是你还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
“行行行行……”
傻柱气得手指头打哆嗦,指着陈长武道:“真有你的,真有你的,你真是绝了,我没话说,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耍无赖的!”
“滚蛋,别找不自在啊!哪个想吃酒席的让他来找我,你别在这当出头鸟,真想喝酒馋肉了,就去找阎埠贵要,他不是正托你们办事吗?不得表示表示啊!”
“嘿!周扒皮见到你都得磕头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