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傻柱、聋老太太和许大茂等人有些傻眼。
看着哭泣的阎埠贵,听着说的那些话,他们更加疑惑。
“老阎,你就甘心丢了木头还丢房子吗?”
“快别提木头啦!”
阎埠贵急忙摆手,压低了声音喊道:“别提!没有的事!老易,看在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这件事就装看不见了,亏就亏我一人,你们不亏!”
易中海无奈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刘海中冷哼道:“老阎你就贪小便宜吃大亏,你活该!”
“唉!这不是小便宜啊,是一块空地,一间房子!”
“哼!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现在就去街道办举报!”
“别别别,老刘,你给我留条活路吧!你举报了他有什么用?最多是让他拆了,他要是让食堂周主任走走关系,兴许这房子还拆不了呢,我就完了,这是置我于死地啊!”
“亏你还是个老师呢,你的脑子呢!”
刘海中训起阎埠贵来,跟训自己二儿子三儿子一样。
此时阎埠贵已经没了脾气,怎么训,他都不顶嘴。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叹气道:“唉……阎埠贵啊,你这是财迷心窍,光想着那块空地和木房子,忘了陈长武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老太太,您说的对,陈长武就是看见我贪这块地,才故意示好,给我下了个套!”
“算了,这事我一个老太婆才不管呢,我回去了,你都没必要叫我来,就算陈长武把前院全部霸占了,我也不会去举报的。”
“老太太您慢走,我送您。”三大妈急忙去搀。
聋老太太摆了摆手,“没事,不用,我有拐杖。”
刘海中瞪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道:“我也回去,在这待着生气,哼,这两天吃酒席,我都不想来!”
聋老太太突然笑道:“刘海中,你脸挺大,还想吃酒席呢,陈长武能耍赖占了房子和空地,他就能耍赖不摆酒席!”
“啊?老太太,您真这样想?”
“不是我这样想,是他会这样做!”
“那不行,那我不亏死了,我可是给了五块钱呢!”
“哼!跟谁没给一样!”
许大茂突然抱怨道:“我给了十块呢,不行,陈长武要是不摆酒席,我可要举报他!”
傻柱皱眉道:“许大茂你是不是听不到人话啊?能举报吗?一举报三大爷就完了!”
“切!跟我有啥关系,我就关心我的十块钱!”
“嘿!你踏马跟着大伙唱反调是不是,你……”
傻柱还准备揍许大茂呢,结果贾东旭拉了他一下。
“可显着你了,别吭声!”
“你别吭声才是真的,贾东旭你够意思不?让我催陈长武摆酒席,结果我替他盖了间木房子,累的我一身汗,你呢?说好给我介绍媳妇呢,怎么没领回来?”
贾东旭抿了抿嘴,干笑道:“你着什么急啊?淮茹好几个堂妹呢,不得在家里过了年再来跟你相亲啊?再说了,你真是能拉套,帮他搭木棚,结果成了盖木房子,还把油漆给刷了!”
傻柱无奈道:“那不是被陈长武给赶得了吗?他干活一个顶仨,把刘志军和阎解成我们仨累的喘不过来气儿!”
刘海中问道:“诶?刘志军没来?”
阎埠贵道:“他现在是陈长武的一条狗,没必要叫他来!”
刘海中道:“反正不管怎么说,这顿酒席必须得吃,不然我白丢五块钱啊?老易,用随礼逼着陈长武拿出结婚证的主意可是你出的,你得负责!”
易中海眉头一皱,无奈道:“老刘,咱别自己内斗行不?慢慢商量!”
眼下众人都有些无奈。
只因为中间多了个阎埠贵。
就算没有阎埠贵,举报陈长武乱搭乱建,强占公用空地,也是不痛不痒的事。
大不了陈长武拆了,可阎埠贵就惨了。
说是举报陈长武,其实是攻击阎埠贵的。
对于这种收拾不了陈长武,反而得罪了阎家的事,大部分人都选择了放弃。
一些兑钱少的邻居,在中院后院住的,或者在前院住却不怎么用车棚的人来说,更是无关痛痒。
只要能吃顿酒席,别白白赔了钱就行。
因此很快,大家就把话题转到了陈长武的酒席上。
许大茂是主动发难的,他什么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