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禾等箫元衍回来,已过了早膳,在屋中一直坐着。
箫元衍提溜一个红彤彤的香灰包回来,霍苓在一旁便让她收下,“给你求的姻缘。”
霍苓捧着收也不是扔也不是的东西,求助似的望向商禾。
他的表情分明在说与我无关。
霍苓欲哭无泪地在门外的地上,展开信纸,给南统领抒发这么些日子的种种无奈。
“兄长去庙里做什么?”商禾明知故问。
“没看到吗?给霍苓找个如意郎君。”箫元衍装得淡定,“你饿不饿?我还没吃早膳。”
乐正安罗怎么上赶着跑来献殷勤?愁死商禾了,他昨天都那样那样了,她是没看清吗?
“我猜公子还未用早膳,这是小女子亲自下厨为公子做的。”乐正安罗这次还蛮有礼貌只站在门口,没有大张旗鼓地要进来。
“大哥,可以教我了吗?”叔昆赞大喊大叫跑进来,捻起一块乐正安罗托盘中的糕点,“安罗小姐,你把我做的糕点端上来做什么?我做来待会儿我大哥累了歇息吃的。”
他挂念商禾,“大哥,你尝尝好不好吃?”
商禾看着叔昆赞硬塞过来的糕点,眉头紧锁,十分不悦。
“叔昆赞!~”
乐正安罗的狮子吼可不是唬人的,扔下托盘,揪着叔昆赞的耳朵,拳打脚踢,“少说两句会死是不是?”
“吵死了。”商禾只轻轻喊一句,箫元衍便命霍苓连拖带拽的将两人扔出房去。
“兄长生得太漂亮也不是一件好事,尽招桃花。”
“兄长好看,小商禾不喜欢吗?”
箫元衍凑近商禾感受闪躲的目光,“你不用太在意这些,我其实可以自己处理好,不要丢了自己的名声。”
商禾不觉有什么,“我听霍苓说兄长要去慈溪,是去做什么?”
“见位老朋友。”箫元衍在椅子上坐下,“蚁资,可听说过?”
“右辽将军?”
“正是,以前交过手,后右辽族归顺大齐,现今在境内活动。”
“我之前听别人谈起过,右辽将军有特殊癖好,是真的吗?”商禾凑在箫元衍耳边轻轻说道。
“楼下那位便是。”
“兄长是说小姐还是少年?”反正不能是那群糙大汉,客栈老板更不可能。
“你猜猜。”箫元衍似笑非笑,“蚁资不是个善茬,见了他要小心行事。”
“兄长不能只是见见他吧?”
商禾说得没错,箫元衍盯了蚁资很久了,密报传他与朝中某位大臣往来密切,极有可能在商议不轨之事,这也是他为何非要去一趟慈溪的原因。
“嗯,是有些恩怨要解决。”
楼下还在吵吵闹闹,叔昆赞被打得鼻青脸肿,还不好意思喊冤。
箫元衍与商禾收拾行囊准备出发了,不管蚁资好谁这一口,商禾都不愿再和小姐少年挨一起了,真是糟透了,又吵又闹,不依不挠,也只有蚁资不嫌。
霍苓预备好马车,随时出发。
“二位公子往哪里走?”
“我们赶自己的路,安罗小姐何必多问?”商禾很不客气的回怼,一鼓作气登上马车,也不肯箫元衍在外面多待一刻。
乐正安罗用烟斗打在叔昆赞的肩头,“你会骑马吗?”
叔昆赞点头又摇头。
“你去牵匹马过来。”
叔昆赞已不自觉照做,“安罗小姐不是有马车吗?”
“马车哪里有只骑一匹马快?快,你快上马。”
乐正安罗催促他,“你大哥走了,要不要追上他?”
“要要要。”
乐正安罗头上裹着一块纱布,烟斗插在腰间,双手揪着叔昆赞的两块布料,大喊:“骑快点,你大哥追不上了。”
“哦。”叔昆赞快马加鞭,手上扬鞭的动作就没停下来过,“安罗小姐,他们往慈溪走。”
“什么?”乐正安罗好看的眼睛里装满了疑惑,“掉头。”
“哦。”
“算了,还是追上去吧。”
叔昆赞把刚调过头的马又调回去。
“安罗小姐,他们往蚁资将军府上走。”
“不是,他们有病吧!”
乐正安罗要求叔昆赞停下,她翻身下马,已经入城,她找了一处店家暂且歇脚。叔昆赞这可怜小子又被小姐喊去守着他们去蚁资那里做什么。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