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就是背后之人?”
“可不知道地点在何处?”
“想必兄长已经命人求解含义了,子时之前知道便好。”
突然响起敲门声,“请进。”
“王爷,安渡凌在押送京城过程中去世。”
“尸骨埋于何处?”
“说是扔于荒郊野岭了。”
箫元衍若有所思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子时,箫元衍和商禾以及霍苓三人往他们会面的地方走。
破旧的小木屋,映衬在月光下,一种神秘的凄清感。
蚁资独自一人悄悄来,绝对是个大人物,不然怎能劳烦右辽将军亲自到?
会面的人穿着黑斗篷,显然是个陂子,箫元衍想来没有瘸腿的,他是谁?
霍苓在窗户上糊了个小口子,她心里骂爹,安渡凌竟然还活着?明明今日才得到他去世的消息。
并且她怀疑王爷和二殿下早就知道这件事,因为他们毫无惊讶之色,甚至不起波澜,像提前预料一般,但是她拿不出证据。
商禾:“安渡凌果然没死。”
箫元衍:“他要是死了,都没点乐趣。”
霍苓:“.......”
商禾抬眼看箫元衍,“接下来呢?兄长打算做什么?”
“静观其变。”
一时半会儿也拿不了安渡凌和蚁资,商禾手上私通的信件不过是拿来吓唬他的,现在只能证明蚁资和安渡凌有往来。反正安渡凌没死的事,他们都会替他好好瞒着,不然这根线会被切断。
“商禾,你还记得你昨天对兄长说了些什么吗?”
好好的,讲正事,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做什么?商禾懒得搭理他,其实他不过是想起来害羞罢了。
箫元衍没事就喜欢逗逗小商禾,多好玩呐。
“兄长,早些歇息。”
商禾不过去隔壁房间洗漱了一番,最后还是在兄长这过的夜,听他说好像是他房间有鬼吧。
鬼知道乐正安罗和叔昆赞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天未亮许久,劈头盖脸地一阵乱叫,吵得要死。商禾每每想掐死眼前这两位,就默念三遍佛经,逼自己冷静下来。
商禾还是没忍住勾勾手指,让叔昆赞摔了个狗吃屎,直直从楼梯上滚下去。
“哎呦,疼死我了。”
“叔昆赞你一个傻子,这都能摔?”乐正安罗嘲笑完,自己也摔得仰面朝天,呲牙咧嘴喊骂。
箫元衍在眼前,这位安罗小姐还是收敛了一点,一支烟斗常常带在身边,吹一口烟雾缭绕,被一层雾气裹着,明明很撩人。
大概箫元衍身经百战,商禾这样想着,瞧不上眼了?
黏黏糊糊的两个人,赶紧让蚁资来收走,自己养的别放出来祸害别人。
蚁资莫不是听得见商禾心声,客栈门口便看到蚁资来抓人,他不管叔昆赞,他得把乐正安罗带回府去。
“狗东西,你来做什么?”乐正安罗看到蚁资,脸上嫌恶讨厌之意丝毫没有掩饰,“想让我回去,你做梦!”
箫元衍抓着一把瓜子在上席,他应该买了看戏的票子。
“安罗,别赌气了行不行?”蚁资扯她衣袖,堂堂右辽将军竟然还会忍气吞声求别人。
这张戏票真好,不花银子,还有趣得很。
“我赌气?狗东西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你有脸有皮吗?”乐正安罗讥笑,“你求我回去可以啊,跪下求。”
“将军。”叔昆赞对他摇头,“不要。”
蚁资一只膝盖已然碰到了地板,乐正安罗不给他任何余地,等着他双膝跪下,商禾猜测乐正安罗心里不见得有多痛快。
“行了,丢人现眼,你滚吧!”
乐正安罗指着客栈外,这里人来人往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多了去了,蚁资脸已丢尽,不差这点。
箫元衍拍走手心里的瓜子灰,朝外面先走,路过蚁资,“将军的家事,本王无意要听,自然也无权过问。本王今日得知,将军生肖属狗,真好,绝对忠诚老实,大齐皇帝应该会很欣慰。本王还有路要赶,带着家弟向将军告辞。”
箫元衍毒舌的功夫一点没变,这是商禾肯定的,他向黑脸的右辽将军拱手告别。
乐正安罗想跟上箫元衍的脚步,蚁资没眼力见拦住去路,他下场如何,商禾真是一点不关心,可恶的叔昆赞怎么还能跟出来?
“大哥大哥大哥,你想知道安罗小姐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