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里哪来的好姑娘?”
“别急。”
霍苓被绑在椅子上,拖出来,“放开我!”
“王爷,您看看这姑娘好不好?”
箫元衍不急不缓,“将军,是为何绑本王家仆?”
“你说说。”蚁资叫霍苓身后的那个人。
“此女行迹可疑,有偷东西的嫌疑。”
“霍苓,他说的可属实?”箫元衍故作呵斥,“尽给本王丢脸!”
“王爷,属下知错,不知是将军的属下在此处,见房中珍贵字画起了贼心。”霍苓低头,认错的态度很端正。
“本王平日何时短过你吃穿,每月奉银没少拿,很缺钱吗?”
箫元衍向蚁资致歉,“将军,家仆不懂事,待本王带回去好好教训一番。”
“好,本将军先回府,王爷请便。”
“将军慢走。”
箫元衍蹲下给霍苓解绳子,“怎么样?”
“按王爷吩咐已经办妥。”
窗后闪进一个身影,“叩见王爷。”
霍苓接过信纸给齐王呈上,“蚁资果然不好对付,防了我们一招。还是王爷英明,知道蚁资对敌心理。”
箫元衍不接她奉承话,“右辽族的文字,尽快找人翻译好再来找本王。”
黑衣人重新收好信纸,躲进黑夜。
箫元衍背着商禾回的客栈,他出门给商禾找醒酒汤。
回房间的时候,商禾眼睛上蒙着黑布,箫元衍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身上,这小子什么时候拿走的?
“唔~兄长你在哪里?”
商禾在空中乱抓,脚下晃着虚步。
箫元衍赶忙上去扶住歪歪斜斜的商禾,“兄长在这。”
商禾捂住嘴轻轻打了一个酒嗝,两手在箫元衍脸上乱摸,“眼睛,鼻子,嘴巴......嘴巴好软。”
“好啦,我拿掉你的布带了。”
商禾脸颊两侧绯红,揉着眼睛呆愣愣地看着他,“嘴巴好软。”
“怎么,你想亲啊?不可以喔。”
“哦。”商禾伸出双手,“抱。”
箫元衍接住跳上来的商禾,“睡觉好不好?”
商禾鼻尖蹭着他的脖子,喃喃低语:“好。”
喝醉的小商禾真是不好照顾,不是踢被子就是时不时巴掌拍过来,第二日一早起来就喊头疼头晕恶心。
“你说醉酒楼好不好玩?非要来找我?”
“想找不可以吗?”
“可以啊,就是被蚁资灌酒呗,给我找麻烦呗。”箫元衍先打好预防针,“我可没有嫌弃你,不许多想。”
“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箫元衍接住他递过来的纸,盯着上面的图腾有些出神。
“昨日去酒楼找你时,蚁资的属下被我碰见,我跟着去看了一下,与他交接的人手腕上的图腾。或许对兄长有用,上午时把它画了下来。”商禾接着补充,“蚁资的事是我让霍苓告诉我的。”
霍苓都没有注意到交接的人,倒是让商禾碰见了,昨日的信纸是盯着蚁资很久的黑衣人从他们手中拓印下来的。
箫元衍不想过深追究他是怎么知道的,“有没有被人发现?”
他摇头,“这个图腾或许与背后之人有关,我只看见图腾,不知他们在交接什么。”
“我已有些眉目,会尽快命人去查,商禾你做得很好。”
商禾目前能为他兄长光明正大地做的还并不够多,不过他还算满意。
“商禾,你可懂些右辽文字?”
“年少时,娘亲教过我一些。”商禾母亲喜好研究各族文字,常常指一些常用的字符叫商禾认识 “不过识得的很少,小时纨绔,不爱读书写字。”
这话说的,勾起了箫元衍对他小时候的回忆,他年少时经历了许多苦难,他的三师三少教他不久便个个殒命,留下太傅一直伴学到十六岁。他从未动过不学的念头,他不能愧对任何一个舍命护他的人,所以他必须要学一身本领。
“兄长,怎么了?”
箫元衍回过神来,“没事,回想起自己年少时了。”
他从桌上拿来纸笔,“我有几个字符,你替我认认好不好?”
商禾细细端详,“我只知这几个字符是说明日子时什么什么大人求见,其余的就不明白了。”
“明日?就是指今日子时。”
“所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