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院中。
“这鱼里面放了什么?”商禾按住心口,费力开口问叔昆赞。
“盐巴,辣椒.....”
“是不是放了抚心草?”这是
“对对对,抚心草。晏公子说煮鱼放这个会更香。”
这是徽州哪来的抚心草?
商禾按不住心口,腥甜的血就从嘴边冒出,箫元衍筷子没抓稳掉在桌上,着急商禾的情况。
“怎么回事?”
箫元衍抱起商禾急步往房间走,嘴边还是不停的冒血,“南昭,快喊大夫。”
南昭应着,赶紧跑出门去。其他人懵得坐着,晏子虚浑身发抖,是因为抚心草吗?越想越慌张,小叔叔不会有事吧?
他在屋前抱住脑袋蹲着,丝毫不敢进去,心里害怕极了,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有事。
“安罗小姐,我大哥怎么了呀?怎么就就就吐血啦?”叔昆赞哄着楚佑,忧着商禾。
“谁知道呢?”
箫元衍小心翼翼将商禾放在床榻上,不放不要紧,刚挨上一点床铺,鲜血直吐,比一开始还要严重,“商禾,别吓我。”
商禾无力撑坐,半个身子掉下去,“兄长别急,帮我点檀香,我没事的。”
箫元衍不舍得他难受,点完檀香,赶忙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紧绷着的弦一根一根断裂。
“我没事,别担心。”
字音都在发颤,还叫没事?箫元衍从商禾身上摸到先前求亘给他的匕首,好不客气要扎在心口上,要不是商禾及时阻止,箫元衍都要没命,“你干什么?”
“面具人说过看重我的性命,我有事他就会出现,他那么厉害,肯定能救你。”
“他是看重你,不是我。我死不了,不需要他救,不许你伤害自己。”
商禾嘴唇染上一层白,疲倦靠着,眼睛也睁不开,握住箫元衍的手,“我天生和抚心草相克,子虚不知道别怪他。”
“能不能想点自己,管别人干什么?”
商禾是不知道,箫元衍脸上愁云密布,眼眶发红,紧张得不行,又对商禾这个时候还在替别人着想而不鸣。
大夫进门给商禾把脉,没瞧出什么。
箫元衍就差把“庸医”两个字挂在脸上。
“好了,休息一个晚上就好了。”商禾看出他的疑犹,“不骗你,真的。”
箫元衍一夜不敢合眼,商禾躺在怀里睡觉,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终于恢复了一点气色,才相信商禾没有骗他。
商禾被迫无奈在箫元衍眼前转两圈,告诉他真的没事了。
“为什么会和抚心草相克?”
“天生命贱呗,谁知道啊。”
“瞎说。”箫元衍还是不放心,从上到下全部再看一遍才放过他,“子虚在外面待了一个晚上,怕是吓着了。”
商禾不意外,换谁都会害怕,推开门,“子虚?”
晏子虚远远站着,摇摇头。
“小叔叔有话跟你说,你过来。”箫元衍招手,见他不愿意,走过去推他,“没事的,小叔叔没有要怪你。”
“小叔叔。”他怯怯出声,头埋到胸口。
“你义父都不知道抚心草的事,你不知道不怪你的。”商禾摸摸小少年的头,“别担心。”
晏子虚下意识缩头,这是有多怕他小叔叔呐?
这事儿在晏子虚心里一根刺似的,以后看到商禾低头喊完小叔叔,立马跑开,把人家当了阎王爷。
没过多久,就这样晏子虚跑得急,撞上商禾,连拖着把玉佩扯下来,玉碎的声音不仅像晏子虚的心碎还有商禾的。
商禾一言不发捡起碎成两半的白玉佩,略过晏子虚去书房,一个下午没出来过。
晏子虚提着心吊着胆去找箫元衍说这事,满是心慌。
“小叔叔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很不高兴走开了。”
箫元衍心想:他要是真的生气就不爱讲话整个人闷着,问他也只会说没事,哄都不好哄。
怕他儿子再触到逆鳞,点醒几句避开点。
“你小叔叔幼年丧父丧母,义父有幸做了他的避风港,自然是要万分护着。不能让他受了委屈受了欺负,不然我会舍不得又心疼,所以你千万不能惹你小叔叔生气,到时人还是得我来哄,你也要挨打,知不知道?”
“知道了。”晏子虚搭拢脑袋,低眉顺眼。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明日你去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