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他什么时候可以好啊。”亓玥吃过早饭就把白蘅从药架子拉到了这边。
白蘅探手把脉,看着左休明:“他啊,再过两三天就可以了。我检查一下他腿上的伤,你回避一下。”
“哦。”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白先生看了,觉着我可以走了么?”左休明开口,“之前练功总会不小心吐血,特别容易练错,倒是这毒的缘故?”
“所言极是,您这毒来自狄戎,定是不知怎么混进去的细作下的,那些老家伙当真老了,真是看不出来吗?”白蘅哂笑了声。
“哼,怕是里面的芯也烂了吧。”白蘅看了看左休明身上的伤口,“您这伤已经不碍事了,最近几日就可动身,几位大人都找您找得紧呢。”
“如此便好。”
“您离开的时候,再怎么也该给她一个交代吧。”白蘅示意院子里的亓玥。
“交代?为何?”
“小妮子也不容易,照顾了您一月有余,您就送她个人情。”白蘅笑了笑,“她去年救了那宋家的嫡长女,自己跌下山崖,被救回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还瞒着那宋家小女,能逃过老夫的眼睛?”白蘅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忘了,有时也算件幸事,不是么。”
“她就想要张户籍,您能做主的。”白蘅说。
“不成。这户籍可是我随随便便就能给她的。”
“您自己看吧,老夫就说到这里了。丫头心里清楚着呢,不然能一个月都没给你开口说?”
白蘅有些心疼了:“一个姑娘家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天天过来说着给我捣乱,其实也就是想找个说话的人罢了。”
“老夫多有得罪,还望您不计较。”白蘅作揖,“我已经不属于那里,还望您保密,让老夫晚年清闲些。”
“我自然懂,老前辈放心。”
“白先生,我可以进去吗?”亓玥敲了门,“外面晒得慌,我待不下去了。”
?“可以了。”白蘅笑了,对亓玥小声说,“他可最近几天就能离开了,想干什么抓紧。”
“咦~白先生你可真是...我会想歪的。”
“我走啦,你两交流交流?”白蘅对着亓玥挑了挑眉。
亓玥差点一脚踢上去:“这么大了,不知羞。”说着把白蘅推了出去。
“你有话对我说?”左休明喝了口茶,盖好了腿上的被子。
“没。”亓玥低下头,她心里明白办假证这个事情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你饿了吧,我去做饭。”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