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接下来,闭幕式这个下午,便是供我们养老的。
“我也要去买一个。”
闭幕式开始前,汪承己又试用我的镜头拍摄了珍珠鸡,爱不释手。
“钱多的嘛。”
“你还好意思说我,酵母菌。”
“怎么你们也知道了?”
“李坤讲的。”
“怎么李坤都知道?”
“大家都知道,这绰号多好玩啊。”
他的话从来都会习惯性地夸大其词,别的不说,起码很中听。
“我这个是二手的……”我指着镜头上已经磨损的标号,“所以谁说摄影一定穷三代呢?”
“我倒本来就是穷人。”他笑了笑,将三脚架再次支稳,“真的很感谢你把我引入摄影圈。”
“我是被我的初中一个同学拉入圈的。”我指的是杨总,“我也很感谢他。”
“你教了我那么多摄影的技术,啊……技巧,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不不不,真不用了,这个只是分享经验啊!”我也没想到他会觉得我和他聊天是在教他,“我今天回家吃。”
闭幕式表演涉及很多人,我看到看台上的高中生走了将近四分之一。
参加表演的同学为了今天的闭幕式,已经辛苦排练了很久,年级上还因此暂停了两个星期的周考。我们目送他们走下看台。
今天仍旧万里无云,现在是下午六点,毒辣的太阳晒过来了。
我和汪承己将两件校服拼起来,围成帐篷状。
“这小狗窝挺不错。”暗光下汪承己对我拍过来,“挖槽对不上焦。”
为了不影响拍摄,“帐篷”的另一端搭在相机上,只有相机镜头伸出去,这样我们能通过屏幕清晰看到场上的情况。
距离他们开始表演还有一段时间,到时候如果不能拍下八班人出彩的时刻,那就罪大恶极了。
先前我就发现,足球场上出现了越来越多初三学生,只是没有引起我注意。现在,我们转动相机,发现足球场北端小的可怜的树荫下几乎被初三人挤满。
“闭幕式是不是除了表演,还有什么别的项目啊?”我问了问汪承己。
两件校服将我们围得严严实实,阻挡了阳光的炙烤,同时我们又可以通过相机屏幕看到外面的风吹草动,让我们二人所处的环境显得很有安全感。
“初三今天又要来干嘛啊?”我接着问他。
“不知道,他们不是有不起运动会吗。”
“你看,他们开始集队了。”
从屏幕中我们可以看到,整片初三的人群开始移动,不情愿地走到阳光下后逐渐变得有序,逐渐呈现出一条条狭长的长方形。
“中考誓师?”他猜测。
“额……对啊!”我心想他怎么这么厉害,“绝对就是!他们在发班牌了。”
“真的是!”
“你真聪明。”
汪承己将我的镜头拉近,我们隔初三队列将近一百米也可以分辨出每个人的面孔,班牌更是不在话下。每一面牌的红色背景上都印有丝带盘绕的“必胜”二字。
“我先看看其他方向的情况啊,你继续。”汪承己打开他的相机,将“帐篷”撑住,镜头从校服间的另一侧连接处伸出去,发现场地上一个高一的都没有,看来不用担心错过他们的表演。
他又转向我们身后的看台,从他的屏幕上可以看到所有八班同学都像我们一样拿校服披在头上,只露出眼睛。
“塔利班。”我指着屏幕。
“挺好玩的嘛!”他转过头,摸了摸这校服搭建的小房子对我笑,“我们这就是个……挡太阳的碉堡,关键是我们还有潜望镜!”
我系好头顶上掉下来的袖子,让“小房子”空间更大一些。
汪承己继续用他的相机拍摄着看台,我确认他没有在看我后,用自己的相机在初三人群中找寻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26班班牌就在第三列,找到班级,事情就简单多了。
我切换到MF,同时放大画面到十倍,初三人的每一张面孔都相当清晰。
每个班只有两列,男生一列女生一列。我找准26班女生那一列,顺着往后找起来。
250毫米配上C幅机身的视角实在让人大开眼界。她们的每个头几乎有四分之一个屏幕那么大,找人的话最为方便。
熟悉的脸出现了,我立刻停住,画面定在原处。
韩毕月应该是正在和她的朋友玩,笑得很猖狂。刚从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