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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征战与思考

万历四十年(1612年),从父出征海西女真乌拉部,克六城。在逐步完成统一女真各部的基础上,皇太极帮助父亲努尔哈赤建立了新的后金汗国。后金天命元年(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努尔哈赤建立大金国(史称后金),称大汗,任命次子代善为大贝勒、侄子阿敏为二贝勒、五子莽古尔泰为三贝勒、八子皇太极为四贝勒简称四大贝勒。

制衡机制是防止权力滥用和维护社会稳定的重要制度安排。后金四大贝勒共议国政的现象,实际上是一种早期的权力制衡机制。这种机制保证了权力不会过度集中在一人手中,可以有效防止滥用权力,维护了后金政权的稳定。社会在发展转型过程中,为了应对新的挑战和需求,会发展出新的政治形态和制度安排。后金社会在面对内外压力和挑战时,逐步发展出的一种有效的政治形态和制度安排。它反映了后金社会的开放性和适应性,也体现了社会发展和转型的内在逻辑。

这对皇太极来说利大于弊。首先皇太极年龄最小,跟随着三位哥哥和父亲的脚步锻炼自己的能力,锤炼自己的心智。在少年时代便有了独当一面的机会去施展自己的抱负,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其次,与他的三位兄弟相比,他的成熟干练,精明果断,在努尔哈赤诸子当中显得尤为可贵。努尔哈赤担忧在自己的鼎盛之年被人拉下马,处死褚英。后次子代善是为长兄。然而他却心醉于物欲之中,恣欲纵情,聚敛无厌,情欲无度。不顾名节,捧银嗜赤金,日夜以之为乐。往往以钱财斟酌人事,置诸腹心,终日计较。

视众美如花,观若朝露,如蜂觅蜜,蝶舞花,唯恐错失良缘。酒色之欢,常使其神魂颠倒,惜乎知止之智,未曾施于彼。更有甚者,与其汗父大妃阿巴亥暗生款曲,恣意狂悖已然失去其父信任。故古人言“酒色财气”,皆人生大患,而代善兀尔不能自警,曾不思此。

莽古尔泰,其人之性格,犹如河洛之横流,舞者且知酒之力,乃饮而能忘己,觥筹交错,不省人事。其为人则残暴无度,其行之恣肆,实如豺狼,动辄喑噁,暴露无遗。曾经,为讨其父欢心而亲手杀死自己母亲。

阿敏是其弟舒尔哈齐之子。舒尔哈齐拥兵自重,被努尔哈赤幽禁致死。久怀异志,性情残暴,终不得重用。

最后,素怀大志的皇太极深得兄弟信任,与众位有权势而无城府的兄长们关系很好。四大贝勒共议国政,皇太极左右逢源,很好的处理了兄弟之间的利益矛盾,在其父面前遮掩其兄的过失。在诸大臣当中,恩威并施,量才用人,培植心腹,提高了自己的政治威望。这为他的将来脱颖而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后金天命三年岁,在壬申,努尔哈赤欲发兵明朝。虽决心已定,但是其具体行动却陷入了议而未决之中。是时,后金皇太极见其父心犹豫,便积极献策,主张首先攻破抚顺,“抚顺是我出入之处,必先取之”。他睿智的看出,抚顺如同要害,就如同人之命脉,必先抚其顺,才能顺利进军。皇太极深知明朝守城游击李永芳欲大开马市,每年四月八日至二十五日间热闹非凡。因此,他建议在这个机会之时,派遣五十勇士,化装成马商,分成五组,深入城市,乔装打扮。接着,皇太极自己亲自率领五千精锐士兵,夜幕降临时奔袭至城下,与城中之马商应和,里应外合,形成两面夹击之势。一方面,马商发动内乱,一方面,士兵猛攻城墙,从而一举攻破抚顺。

努尔哈赤闻言,如沐春风,欣然采纳。时四月十三日,嗣皇太极鞭炮声起,举“七大恨”之誓,志在必得。鸣金为战,斩竿为号,兵行夜下,一鼓作气,兵来如洪潮猛兽,无不惴惴者。抚顺之战,为后金历史上的一次决定性的战役,此战的胜利为后金以后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皇太极,始终站在风口浪尖,机敏的战略眼光和勇猛的士气,成为了这场胜利的决定性因素。他以智取城,亲临前线,挥斥方遒,开始锋芒初露。

抚顺一役的败报如同一阵惊雷,轰然砸在了明朝朝廷之上,令整个皇城震动不已。尽管多年来都深居简出,对朝政漠不关心的明神宗也无法再保持其漠然态度。他惊叹地疾呼:“辽东之土,已经陷入了敌人的手中,而建州势力如同滚滚河流,势不可挡,此乃国家之事,千钧一发!”在这样的危机之下,明朝决定发动一场致命的打击,希望能一举扫除后金的威胁。

于是,于天命四年(明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明朝联合了女真的叶赫部和朝鲜王朝,共同发动了被历史记录为萨尔浒大战。后金军队在萨尔浒(今辽宁抚顺大伙房水库东侧)与明军进行了激烈的交战,然后北向,对开原总兵马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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