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好好看管的想法。
封潼注意到谢珩视线:“怎么了?”
谢珩取出自己的发带,无意识地在指尖捻了下:“……想给您束发。”
封潼听后怔忡了下,随即笑着应了:“好啊。”
他转过身背对谢珩,伸手勾住自己扎上去的发带。发带顺着发丝一捋而下,青丝因着惯性略微扬起些许,再悄然落下。
谢珩换了个姿势。他在床榻上跪着,用齿半咬发带,指尖则拢过发丝。
他的指腹略微粗糙,擦过薄薄耳廓时难免引出麻痒,封潼不自知地轻微抖了下。
谢珩垂眸,将青丝尽数引入手中,淡淡的草药香缭绕鼻尖,脑海中闪过梦中的情景。
他动作微顿,用指节梳理起那发来。缓慢地,悄无声息地,略微收紧。
如同野兽确定了猎物。
谢珩掀起眼,松开发带将封潼的发束起,继而用发冠固定好,指尖在封潼后颈拂过。
谢珩:“好了。”
被指尖拂过的地方有些痒,封潼抬手碰了碰后颈,又伸手探向束好的发,他转头看向谢珩,脸上带着点笑:“手法不错嘛。”
谢珩看着封潼,眼底情绪沉沉。
接着,他像是突然惊醒般避开了与封潼的对视,低声应了声“嗯”,然后朝着药浴的方向走去。
这次的药浴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谢珩无声笑了笑,视线落在泛红的手背上,喉间溢出几声压抑的痛音。
他抬眼看向封潼的方向,对方依旧背对着自己,手臂轻晃着,大概是在摆弄药材。
谢珩用手抵住额头,掩在手部阴影下的眸光微软。
封潼安安静静地用灵力将毒性药材化成液状,又把毒针碾成粉混了进去。
然后,他取了滴早就准备好的猪血,将液体裹了进去。血液颜色因此加深。
须臾后,血液颜色回归原状。
如此,药人的心头血制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