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他cake的气味,却从未这么迫切过,仿佛灵魂匣子都被那契合无比的香甜勾得开了缝隙。
裴辜觉得自己是只垂涎欲滴的兽。
如果真的是兽就好了,那样便能坦荡而理所当然地撕裂表象……
无数个念头交织成网,严严实实地将理智裹挟。裴辜扯了下项圈,体内缺氧似的紧绷感反而越发明显。
“裴辜,”封潼抚过裴辜被欲求浸得略微湿润的眉眼,“要尝尝我的血吗。”
无声的对视后,封潼眼底的笑意愈深。
他松开裴辜,在这个阴暗的、无人注视的角落,破开伤口,将手指弯曲着塞入了裴辜口中。
封潼:“咽下去。”
牙齿轻轻磨过指腹,伤口溢出鲜血,甜腻的香顺着口腔蔓延,气息被浸透成蜜。
裴辜无意识地卷走那渗出来的鲜红。
为了避免血液浪费,他甚至曲下了腿,半仰着头,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
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
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暂时得到满足的味蕾贪婪地索求着更多。欲壑难填。裴辜仿佛站在了另一个层面,俯瞰着他的混乱。
封潼手指很是柔软,薄薄的一层肌肤掩藏着温热的血肉,稍一用力就能碎在齿间,落入胃里。
在他几乎控制不住时,那根手指按压了下他的舌面,强硬地扯出了唇齿。
封潼曲了下手指,怪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我要收回夸你自制力很好的那句话。”
裴辜抿了抿唇,半阖着眼轻轻偏过头,神色略显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