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浓郁的烟雾向我们袭来，很快，我们为此痛哭流涕。”

基金会联合委员会办公室。

Z：“第一防线学校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受重塑传单的影响，一名叫维尔汀的女孩组织了约二十名学生，在巡礼演出上唱了改编的校歌。校长理查德和安监主任口头劝阻失败，于是动用了特勤警务、苦哑巴药剂和防暴枪。冲突中防暴枪不慎击中了维尔汀大腿，她因此陷入昏迷。在校医院的救治下，现在已康复出院。今天应该已回归校园。”

康斯坦丁：“一步劣着。”

Z：“您指的是哪一方？”

康斯坦丁摇摇头。似乎不打算继续评价。她说：“这些学生的诉求是什么？”

Z：“他们想了解外面的世界。特别是，关于‘暴雨’。”

康斯坦丁：“这个维尔汀，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个维尔汀吗？出现‘暴雨’时手伸到铁门外抓小青蛙的那个维尔汀？”

Z：“是的。”

康斯坦丁：“我还记得，报告上说她的手臂上沾了雨水。但她没出现一点变化。甚至都没有发炎，腐烂，变形，得一点正常人该得的病症。她很特别。让我想起了她的母亲。”

Z：“我没有见过她的母亲，这似乎是个遗憾。”

康斯坦丁回到了棋桌前。她的眼睛透着一股隐隐的光。

康斯坦丁：“转告理查德，学校现进入特殊监察时期，接下来将由基金会全面接管。”

Z：“您打算做什么？”

康斯坦丁：“这一着我们是劣势。他们如此小题大做，直接将那群小孩推到了对立面。猜忌的种子已经在孩子们的心中种下了。这场风波影响深远，重塑很快就会开始行动。而我……我需要维尔汀成长。以我喜欢的方式。”

第一防线学校，维尔汀所在的教室里，教员在讲台上讲：“当奥利图欧感到紧张时，它很有可能会主动攻击人。在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尽可能地俯下身子，不做任何会激怒它的举动……”

一个打开的笔记本从维尔汀的课桌的另一侧安静地传过来，是这一周的课堂笔记。

十四行诗说话结巴了：“我……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

维尔汀：“你很少会主动和我说话。”

十四行诗：“我……我以前可能对你有一些误会。很抱歉。你的身体恢复得还好吗？我听说你昏迷了两天。”

维尔汀：“还行，现在不怎么痛了。催泪弹燃烧起来的时候比较疼。”

十四行诗低下了头，她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说：“那首歌……很好听。”

维尔汀：“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不过我们不会再唱了。除了我之外，其他的同学应该还在禁闭室里吧。”

十四行诗：“嗯，听说那里的环境很差……我想进去送饭，但是被教员拒绝了……他们下个星期就会被放出来。”

维尔汀：“……”

十四行诗：“我的笔记可以借给他们任何一个人。”

维尔汀：“谢谢你的好意。希望它还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