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去人家有小孩子家的院墙外听人怎么哄孩子，这才学了这首摇篮曲。

为此，老乞丐还被人发现打了好几顿。

这些，也都是他长大些以后，其他乞丐告诉周道安的。

二人说着话，很快便到了月到轩。

周道安还想将人直接抱回屋里，却被芳与泽拒绝。

果然，两人刚一进门，便看到慕远正坐在院子里擦着一只埙。

“师父。”

经过一路的按摩，芳与泽的膝盖已经舒缓很多，此时老老实实地跑过去，一副乖巧模样。

慕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芳与泽想要撒娇，但是一看慕远神情严肃，全然不似往日，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师父，我错了，您罚我吧。”

说完以后，便老老实实低了头。

慕远依然是未吭声，芳与泽很少见这样的慕远，一时间拿不准他什么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对方突然一声轻笑。

“你都已经知错了，我干嘛还要罚你？”

芳与泽瞪大眼睛：“师父，您吓我！”

说着便撒娇般抱着慕远点胳膊：“师父，我膝盖好痛啊。”

慕远对着他脑门弹了一下，芳与泽吃痛，捂住脑袋哀怨地看着对方。

“子恒跟着你跪了一夜都没说什么，你还有脸说？”

“您怎么知道……”

芳与泽说到一半戛然而止。